現在我們聯絡不到黃河古門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跟他們提出條件,二毛是真的沒救了。

我手微微有些顫抖,眼裡的淚水都快有些忍不住了,慕容秋雨的聲音突然傳來道:“父親,你就別提哪條死狗了,它跑得比誰都快,才看到黑衣人開啟七龍圖,那綠大頭帶著它一下就沒影了!”

我聽了這話,差點喜極而泣。

慕容寒霜也冷冷的道:“二毛還好,就是那綠頭娃娃,一碰到危險就跑沒影,等它們回來,我看父親不如把它放逐,它那樣的小妖怪,留在你身邊沒用。”

我揉了揉眼睛,打斷慕容秋雨和慕容寒霜的話道:“你們兩姐妹要記住我的話,拼命一定要分著時候,有時候,活著,比死了強。”

“我們才不做膽小鬼!”慕容雨兒噘著嘴,眼裡對二毛和槐樹老精滿是鄙視。

我無奈的笑了笑,她們是五寸山的人,黃河古門的人都不敢動,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而這些道理,也不是一下就能讓他們明白。

見她們四姐妹沒事,我心也就安了,否則他們出了事,到時候媳婦兒回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交代。

下樓的途中,四姐妹嘰嘰喳喳,把戰鬥的場面描述了下,對七龍圖的力量,也是暗自咂舌。

我之前的估算沒錯,龍圖只要多一條龍,不僅是整體力量增強,單一的龍力量也會變強。

面對龍圖,她們姐妹四人,包括李林,都沒有抵抗的能力,她們被直接打暈,李林直接重傷,只有倪綵衣堅持片刻,同樣重傷。

出了大廈,馬曉雨那三個女孩子早就不見了,相信經過這一次,她們都該明白將來要如何卻選擇。

而不是為了一些不可為的事,而去信誓旦旦的說願意付出生命。

畢竟人生,最重要的就是生命。就算自己真的不在乎,那身後的人怎麼辦。

到門口,胖子問我是不是立刻買機票飛過去。我想了想道:“他們沒給時間,我們也不要急,倪綵衣是天師府的人,你給天師府打個招呼,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至於李林,讓他吃些苦頭。我們這邊拖一拖,將來談判,未必是壞事。正好也把手裡頭的事給清理了。”

胖子邊鎖門邊說:“這樣也好,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我去玄門辦事處,把倪綵衣的事捅給他們,然後給馬女士打個電話,約出來談談酬勞,這次吃了大虧,不能便宜她。”

我點點頭,對於能用錢解決的麻煩都不是麻煩的人,稍微扒皮一下,我心裡也不會不舒服。

幾人上車,直奔別墅。

果不其然,我們才到院子裡,二毛就躥了出來,槐樹老精這次沒在二毛體內,揹著手,踏著綠油油的草皮走來,若非它在移動,我都快看不清了。

槐樹老精過來就道:“丁家小子,這次不是大爺我不拼命,實在是沒得拼,那九街圖,在靈氣被天機壓制的情況下,可以說是最強的法器了,老子能做的也就是幫你保住一條狗命。這事你要是懲罰,老子也認了。”

慕容秋雨四姐妹一聽,頓時橫眉,要出手教訓槐樹老精,慕容秋雨還怒喝道:“敢在父親面前稱老子,該死!”

我見四姐妹激動,急忙伸手攔住道:“算了,這是它的口頭禪,沒有別的意思。老槐樹,你這次做的很好!”

槐樹老精見我誇它,偷偷吐了口氣,這才落到二毛身上,融了進去。

我估計它雖然逃出來,應該也是受傷了,剛才走了幾步,妖體就不停閃爍。

洗過澡,換上一身衣服,我偷偷找了胖子,把黃河古門的黑衣人莫名其妙的說的一句話告訴他。

胖子聽完,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問:“你是說,鄭鈞和陳川有問題?”

“不是有問題,我是懷疑他們的身份,你能不能找人查查?”

“有點難度,不過我試試!”胖子也是眉頭微皺,嘀咕道:“不就是一套刀法,能有什麼特別的?要說他們有來頭,陳川老婆也就不用被折磨那麼久了。”

我的想法和胖子的一樣,甚至懷疑黃河古門的黑衣人是故意的,不過這事能查,自然是查一查的好。

第二天胖子出去了一趟,找了玄門的人,把倪綵衣的情況跟他們說了。

倪綵衣好歹是天師府的大師姐,就算體內的血煞讓她價值大打折扣,但要是出了問題,那也是打了天師府的臉。

中午的時候,王胖子直接約了馬女士,經歷了一場大戰,我手心還被烤焦,沒什麼心情去外面,胖子就直接把人約到別墅了。

我以為就馬女士一個人來,沒想到馬曉雨,舒雅和小童也跟著來了,只是三人的眼神,看我們都閃閃爍爍,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