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揹著身子,都不敢怎麼動,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心跳也是越來越快。

特麼的,我是正常的男人啊,而且剛剛食髓知味,她們這樣來,遲早是會出問題的。

但最大的問題,恐怕還是我爽完後被媳婦兒活生生打死。

倪綵衣躺在我身邊,呼吸慢慢平復,也不是那麼痛苦了,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我也沒去打擾,有效果,自然是最好的,畢竟相處著,也不希望她一下子就死了。

幾分鐘後,慕容雨兒悄聲說:“穿好了。”

我這才長吁了口氣,生怕她在誤會,很詳細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在這裡陪著我們,免得發生一些事,到時候在月兒那裡說不清楚。”

“原來是這樣啊!”慕容雨兒有些失望的樣子,“我還以為父親要發生點啥!”

“呼!”我吐了口氣說:“明天回去跟你姐姐說,別整天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這樣跑歪了,遲早有一天要被豬給拱了。”

“好的!”慕容雨兒委屈巴巴的應了聲。我見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也沒有繼續訓她。柔聲說:“床很大,你就在這裡將就一下,也不要緊張,好吧?”

其實躺下後,慕容雨兒是真的心大,畢竟沒有心理負擔,沒一會就傳出輕微的鼾聲,睡著了。

倪綵衣也是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醒著,反而是我久久無法平復,一直睜著眼睛到兩點多,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第二天八點多的時候,我從夢中驚醒,第一時間就想爬起來,結果一動,發現自己左右手都被壓住了。

倪綵衣和慕容雨兒左右靠在我懷裡,特別是慕容雨兒,整個人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我身上。

這……

還好是都睡著了,要是醒著,那要出大事啊。

我挪動了下,想偷偷爬起來,記過慕容雨兒和倪綵衣也被驚醒,同時坐了起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氣氛有些怪怪的。

我急忙解釋說:“衣服都是穿著的,沒發生什麼,不要大驚小怪。對了,綵衣師姐,你體內的血煞怎麼樣了?”

“被壓制了,不過沒有根除,隨著時間臨近,可能還會爆發幾次!”

倪綵衣的臉也有些紅,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知所措。慌張的下了床,輕聲說:“丁寧,謝謝你了!”

“別客氣!”我也急忙下床,慕容雨兒見我們都起床,也急忙下來,俏生生的站著,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樣子。

尷尬,說不出的尷尬。

愣了下,我急忙上前去開門說:“我送你們出去,我洗漱一下,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結果我把門一拉開,看見胖子,陳川、鄭鈞,還有慕容秋雨她們三個女孩子,全都湊到門口,看樣子,還是在偷聽。

“幹什麼?”我嚇了一跳,急忙解釋道:“倪綵衣的血煞發作,我替她療傷。”說著的時候,慕容雨兒也到了門口。

“哦!”胖子故作驚訝,嘴巴都伸得老長。我急忙說:“我是怕誤會,所以才把雨兒叫來,做個見證。”

“沒事!”胖子擺擺手道:“你不用解釋!”

我鬆了口氣,他們不誤會就好,否則要是傳點什麼到媳婦兒耳朵裡,麻煩還真就大了。

結果胖子接著又說:“解釋就是掩飾,下次要是一個不夠做見證,可以把苗寨裡的姑娘們都……”

我瞪了胖子一眼,讓他閉上狗嘴。

要是在讓他扯下去,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出來了。

胖子他們嘿嘿一笑,賊頭賊腦的離開。

送走倪綵衣和慕容雨兒,我把門關上,用力的搓了搓臉,努力的不去多想,畢竟有些事,那是越想越受不住誘惑。

洗漱完,胖子我們也就離開,到外面吃了早點,倪綵衣不知道是血煞的問題,還是昨晚的事被大夥圍觀,沒有跟著。

胖子開車把鄭鈞和陳川送去給盧秘書,然後又開車把李林送到趙國剛家的莊園,李林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跟“趙靈兒”相處,留意一些小細節,把事情確定下來。

至於胖子,因為倪綵衣沒來,他不放心我一個人去薛財神那裡,只能陪著我過去。

我從山珍海味的經理嘴裡問到的地址是天海大廈。

到了我和胖子才知道,天海大廈隸屬天海集團,不用問都知道,整個大廈都應該屬於薛財神的。

以他的財力物力,也不奇怪。

只是進出大廈的,都帶著工作證,我和胖子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