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可親手毀了他,你去地獄裡陪他吧!

馬玉榮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怒火,一直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一直去了頂層天台,才停下。

她低頭看看自己寬鬆的病號服,再看看遮掩不住已經開始臃腫的身材,她回病房,換上自己的衣服,畫了自以為精緻的妝容。

多重怨恨發酵出的泡沫,包裹著馬玉榮嫉妒的快要爆炸的心。

中年女人的血氣上湧,她忽然起身進了電梯,這次的苦不能白受,不能便宜了這兩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一出天台,被高處的風一吹,馬玉榮的理智稍稍迴歸了一些,她躲在中央空調機的的後面,捂著嘴偷偷看著遠處依偎在一起的人。

再回想起一幕幕過往,歷歷在目,現在讓她看見這兩個畜牲,她恨不能馬上殺了這兩個狗男女。

腳下一絆,她低頭一看,一塊磚頭,她臉上露出一抹邪肆,她把磚撿了起來,看著他們你儂我儂的樣子,馬玉榮眼裡閃著嗜血的寒光,悄悄地挪了過去。

“蕾蕾,醫生也說沒問題,我約了一個大客戶,下午要去見一下,我先送你去遠濟寺休息吧?” 金狐一臉的寵溺,溫柔地徵求薛蕾的意見。

“好的,你去忙吧!你晚上回來陪我和寶寶一起吃飯睡覺,就好了。” 薛蕾欣然應允。

遠濟寺,馬玉榮一聽,腳下的步子秒停,瞬間清冷沉靜,轉身看著遠處,就像是人們平常看風景的樣子。

金狐和雪狐兩個人進了電梯,臨關門時,雪狐還探頭往外面看了一眼。 馬玉榮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轉過頭去,電梯已經下行,天台上悄無聲息。

馬玉榮打電話給捲毛:“開車送我去遠濟寺。”

“老闆,你是要燒香拜佛,還是……”

“不,我要去那裡修養些日子。”

“好吧,不過,遠濟寺的禪房少,香客多,我們要先捐贈,才有可能住到禪房……”

“沒問題,你看著捐,直到有地方住為止。”

掛了電話,馬玉榮在天台上吹了一會兒風,就接到了捲毛的資訊,已經全部搞定,現在就可以過去了。

寇戰的秘密處所裡

裝扮成年輕金狐的熊屹,一頭扎進衛'生'間,洗完澡出來,頭髮上還滴著水,他拽了條毛巾去了寇戰的房間。

一邊擦著頭髮,嘴裡還抱怨著。“這一天天的演戲,都快特麼成了神經病了……”

“哼,美女在懷,我看你演年輕的大老闆,大D梟,可上癮了。” 寇戰漆黑的眸子就像平靜的海面。

熊屹呆愣了有十秒,然後猛地拉住寇戰的手,緊張地說: “唉唉唉,我求你了,打住,打住,如果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和女人演夫妻,以後沒我的好日子過。”

“那就滾去遠濟寺,兩個瘋母雞馬上要叨仗了,必要的時候,幫姓馬的女人一把,”寇戰的眸底開始巨浪翻湧,“要儘快把金狐引出來。”

“好,這個不用你說,我的手早就癢了,早就想讓那兩個母大蟲掐架了,只要不讓我和女的演情侶,怎麼都行。”說完,他就轉身出去了。

出了門,他又伸長脖子探進頭來,把目光落在寇戰的領口,調侃道:“被蚊子咬了,要擦點白花油……”

寇戰被他電燈泡一樣盯得渾身發毛,低頭才看到自己鎖骨上的紅印,他下意識地把釦子全都繫上,咬牙切齒的罵道:“滾,小心我告訴你老婆,你摟別的女人……”

“行,秒滾,我秒滾。”熊屹立刻消失在寇戰的門外,他無奈地搖搖頭:“好吧,你厲害,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去幹活了。”

確實,馬玉榮身邊出現的年輕金狐是熊屹裝的,薛蕾是一個負傷退役的女戰友演的。

熊屹和女戰友每次都儘量不讓馬玉榮近距離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當然了,必要的時候,他們也給馬玉榮適當使用了一點她自己用來害人賺錢的東西,沒想到效果那麼明顯,可見那東西害人不淺。

寇戰一個人,埋頭處理完工作,立刻給他的直接上級彙報了進度,上級很滿意他這次的冷靜,對他們這種不拿人硬拼的非常手段也十分贊同,省錢,省力,省時間。

關了電腦,抓起手機,錢包,起身離開,坐進車裡,開啟私人手機,突然發現屏保照片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