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猴盤踞在潤城,不是一天兩天了,本來沒想這麼著急動他的,既然他和馬玉榮有關係,那麼肯定跟**a

——*VIII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那就乾脆逼他們一逼。”寇戰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能這麼有耐心的向別人解釋一件事情。

或許,和寇溦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養成的習慣吧!

“對,人往往被逼到走投無路時,才會鋌而走險……”呂策說完,一腳油門,車子像的箭一樣,在雨後的的飛了出去。

白猴是個小心之人,如果馬玉榮說自己被寇戰盯上了,怕是打死都不會來的。

此刻,馬玉榮躺在昏暗逼仄,還散發著異味的屋裡,除了濃濃的嫉妒和恨,其實她也有些羨慕寇溦,總是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甘願為她付出。

可是,這個世界卻對她格外的不公平,格外的吝嗇,明明她已經很努力了,可好像什麼好結果都不會降臨在她身上。

心心念唸的男人只在年輕時許給她一個遙遙無期的願望,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為他做了多少違法亂紀,傷天害理的事情,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那人卻不尊重她,更不珍惜她,在她遇到難處,連個擔心她,心疼她的人都沒有,傷心,難過了也只能一個人躲在暗處,不敢被人看見……

越想越氣,馬玉榮心中燃起了一團火,幾乎快要燒掉了她的理智。

手機響了,是白猴,她起身,從後門出去,當看見白猴那畏畏縮縮,鬼鬼祟祟的樣子,再想起圍繞著寇溦的那些男人,她的心裡突然就灌滿了寒氣,連看白猴的目光都像是淬了毒的冰凌一般。

坐在白猴的車裡,白猴一邊開車,一隻不老實的鹹豬手又伸了過來,馬玉榮貓著身子,噁心地想吐,卻不敢得罪他,現在除了白猴,她真的還沒有地方可去。

她不甘,就連寇雪兒那個自大狂妄的傢伙,在今天之前,也有馬濤甘願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此時,寇雪兒躺在病房裡,眼睛死死地瞪著天花板,沒有傷心,沒有痛苦,有的只是一團團憤怒的火焰和仇恨的巨浪,鋪天蓋地的向她襲擊過來,可以燃燒和吞噬她所有的理智。

她好像看到了寇溦那張春風洋意的笑臉,她瘋狂的想跳起來去撕咬她。

可是,一陣陣頭暈噁心,讓她眼花繚亂。

有氣沒處撒的寇雪兒,把手機重重的甩出去,想丟在牆上,讓它稀巴爛,無奈,渾身無力的她像是扔出去了一坨棉花,手機掉在了地下,碎了屏。

情緒崩潰到極限的寇雪兒,緊緊地攥起了拳頭,泛白的指甲深深的掐進手心裡,整個人蜷縮在那裡,瑟瑟發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被他仇恨的人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她惡狠狠地咬著牙,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寇溦,你等著,我要親手殺了你!”

“老天爺,你的眼瞎了,既然有了長相好,身材好,氣質好,學習好,堪稱完美的我,為什麼要生出寇溦,處處都和我作對。”

“寇溦,只要你死了,了,寇家的一切都將完完全全是我的。”

兩個胖護士進來,不顧她的嘶吼,摁住肩膀,給她注射了一針鎮靜劑。

“媽……媽……”寇雪兒又叫了一會兒,沒人搭理 ,聲音越來越小,藥勁上來了,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呂策把馬玉榮的住處翻了個底朝天,確實有她回來過的痕跡。

呂策在她家匿了很長時間,也沒見她回來,以為她白天不敢露面,就一直等到天黑,還是不見人來。

寇戰打電話,他就出來,留了人在暗處守著,兩個人回城裡去了,

找了一處安靜的得地方宵夜,寇戰一直不說話。

“馬麗榮那個狗日的女人,狡猾的很,”呂策氣的爆粗口,“現在還不回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白猴弄走了,躲在白猴一個隱秘的處所。”寇戰沉聲說完,繼續吃飯,看起來不急不慌的樣子。

“那就是,就是發現我們了?應該是想躲起來的。”呂策舀了一勺餛飩,沒嚼,連味道都沒嘗,就一伸脖子嚥下去了,“估計白猴也不知道我們查到他了他的身份,否則,不會冒險救馬玉榮那個老女人的。”

“哥,要不我們直接連白猴也一起抓了算了?”呂策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抽出紙巾,隨便抹了一把嘴,著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