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的沈央瘋狂地對護士做了胡悅自己看著都嫉妒的事情。

她全程都拍了照片。

她把沈央的衣服藏在衛'生'間裡,趁他醒來去衛'生'間時候,偷偷地把護士轉移出去,扔在醫院後面的一個僻靜的小巷子裡。

胡悅找人做了護士和金狐的合影,以金狐的名義寄照片去家裡威脅沈央,由她把信封交給沈央,他就成了唯一的知情人。

作為知情人的她,一直拿這件事情威脅沈央,一威脅就是這麼多年。

假話說的多了,胡悅自己都以為是真的了,現在她卻隱隱的有些害怕。

沈央是因為對護士做了那個……他心虛,每次都不敢去深究那件像夢魘一般,卻又真真實實發生過的事情的真相。

結果今天,寇戰告訴他,金狐幾年前就被他們制裁了,他唯一的女兒,白狐也在一次圍剿中死了,現在銀狐才是他們的目標,卻在上次端了青狐的老巢之後,就失去了蹤影。

胡悅剛把胡怡安排在病房,還沒有顧得上坐下喝一口水,就接到了一個令她更加崩潰的電話。

她的兒子沈昂在米國因吸食*品,被*品強制管理署控制,要她去交罰金贖人。

和親兒子相比,侄女兒的死活簡直太微不足道了,她打電話給胡染的父母。

胡臨清兩口子很快趕了過來,胡染的母親辛葵無法接受女兒的遭遇,哭哭啼啼地鬧了起來。

“胡悅,都是你,”怒火在辛葵的胸中燃燒翻騰,如同引燃的炸'藥。她追著去打胡悅,“是你害了我的兩個女兒……”

“pia”胡悅緊躲慢躲,還是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不同於一般人打的,辛葵從小到大,一直都在乾重活。

就是這些年家裡條件好了,她每天依然會去食品廠給香腸配料,和工人們一起醃製臘肉,每天親力親為地做許多事情 ,力氣自然小不了。

“啊,瘋子,”胡悅捂著腫起來的臉頰,喊到,“哥,你管管這個潑婦。”

“辛葵,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敢打我妹妹?”胡臨清一把拽過辛葵,朝她膝彎處踹了一腳,辛葵跌倒在地上。

“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女人,”胡悅氣的又去跺了辛葵幾腳,“哥,你快離婚吧,我支援你,就這個沒素質的鄉下女人,除了有把子臭力氣,她還能幹啥?把我們胡家的後代,都教育成什麼樣子了?兒子,女兒沒有一個能上的了檯面的……”

“就你能上的了檯面,一肚子的蠅營狗苟,男盜女娼,我就沒見過幾個像你這樣不要臉面的女人,什麼髒錢都敢賺。”

辛葵慢慢地爬了起來,盯著胡悅扭曲的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眼神中,話語中,充滿了從未有過的嘲諷。

“自己陪著脫毛的肥豬佬睡覺,也就罷了,我們都睜隻眼閉隻眼,假裝不知道,你特麼還拉著自己的親侄女兒一起丟人現眼。”

“再胡說,仔細我撕爛你的嘴。”胡悅咬牙切齒地又撲了過來。

這次辛葵有了防備,迅速拉過一把椅子,推在前面擋著,胡悅的鞋跟太高,差一點就剎不住腳,被哥哥胡臨清一把拉住,才堪堪地站穩。

“你撕爛我的嘴?有本事你來啊!這些年你妹妹胡倩嫁去米國,為什麼從不跟你來往?自己心裡就沒點逼數啊?”

“怎麼?打量著我什麼也不知道啊?你大哥和你父母都以你為榮,要不要我詳細地給他們說說,你是怎麼爬自己妹夫床的,怎麼用自己親妹妹去籠絡肥豬野男人的?啊?”

“神經病,潑婦!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胡悅轉身逃也似的走了,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上不了檯面的鄉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