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就是小策兒,長這麼大了,小時候,跟溪瑤姑姑去京城,”丁陸伸出在自己的大腿上比劃著,“就這麼高一點兒,說一口粵語,嘰裡呱啦的,可好玩了,我們還跟著學來著,吃糖葫蘆把牙給粘掉了!”

“哈哈哈!”

“哪有?是那顆牙剛好要掉了。”呂策囧的要命,哪有第一次見面說這個的?

“哎,你這個小壞包,當時怎麼不說?害的慕延被我二叔美美抽了一頓皮帶。”慕澤笑著搓他的頭,“說他從你嘴裡搶糖,把你的牙給掛掉了”。

“哈哈哈!還有這麼一出呢?”沈莊捏了一下呂策的臉。

“哎呀,大哥,還揪臉蛋,我又不是女孩子,哥哥們,你們就別再打趣我了!”呂策回頭叫了一聲,“林森大哥,你來,你來。”

其實林森和沈莊,莊禹,嚴肖彼此都知道對方,大場合上也經常見,只是因為寇家和沈家不來往,所以他們都自覺地互相避讓著,沒有太多交集。

被點名了,林森就大大方方地過來,笑著點頭,逐個打了招呼。

“林森大哥,寇溦的那個男同學慕延,就是我表哥。”呂策說,“你跟我的幾位哥哥們,把情況陳述一下吧?”

林森也不覺得意外,潤城雖然很大,但是,上流的頂層圈子,就那麼多家,互相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林森把大概情況給他們陳述了一下。

“那現在怎麼辦?我今晚還帶不走我弟弟?”慕澤問。

“不急,這明顯就是個局,那幫混混綁架我們大小姐,就是有人指使的,婁家的下流胚子出現,也不是偶然,有人怕胖子供出自己,賊喊捉賊,報警抓了人,慕延和邊雷是被婁家的下流胚子故意激怒,才打人的。”林森說。

“接下來怎麼辦?”慕澤問。

“等,就看後面的人想要得到什麼,婁家和胖子那裡,我都派人盯著了,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有做局的,也有攪局的,”林森說,“他們動了,我們再伺機而動,說不定還能坐收漁翁之利呢!”

“見招拆招?”沈莊問。

“大概是這麼個意思。”林森點頭。

磊落又睿智的男人,總是能夠很快就得到同類男人的欣賞和信任。

在等待進一步傷殘鑑定,和‘患者家屬’的過程中,幾個男人進了一間休息室,呂策買來了零食和飲料。

聊起了商業上的事情,林森好多獨特的觀點和見解,都讓他們這些從小就養尊處優的正宗的財閥繼承人耳目一新。

丁陸和慕澤更是佩服不已,都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直接向林森丟擲了橄欖枝,當場就要高薪聘請林森進京。

“謝謝二位的美意了,跟威遠合作,可以考慮,跳槽,那是堅決不可能的。”林森說。

“為什麼?京城的發展空間更大,更能施展你的才華……”慕澤迫不及待地說。

“是啊,是啊!”丁陸也跟著附和。

“沒有為什麼?家父,家母,本人和舍妹,一直和寇家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和我的父親,在威遠也都各自有*%的股份,我們大少爺有自己的事業,完全信任我,我怎麼可以背叛自己的家?”林森說。

眾人點頭:“……”原來如此。

嚴肖怔了一下,他肚子裡的小算盤,開始地噼裡啪啦。他飛快地計算著,林森父子*%的股份,按寇氏的市值是多少錢,

個零在大腦中出現。那得是多少個億呀?

真讓人羨慕,真讓人嫉妒,唉!就是不能有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