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溦拿著糖,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寇戰跟在後邊交錢。

“嗯,好甜!”寇溦又咬了一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賊賊地看了寇戰一眼,惡作劇地把棉花糖遞到寇戰嘴邊,“哥哥,你也咬一口。”

“溦溦吃,我不吃。”

“不行,就要你吃。”

覺得寇溦好像在賭氣,寇戰也感覺到了一股不懷好意的目光,在盯著他們。

他裝作不經意的抬眸,看到胡染在不遠處的一個牆角躲著。

他的溦溦要氣胡染,他豈能不配合。

寇戰拉著寇溦往前走,他知道胡染會跟在後面。

“溦溦幫哥哥把口罩摘下來吧?不然我怎麼咬棉花糖?”

寇溦一解開的口罩,寇戰立刻就著寇溦的手,咬了一口棉花糖。

“哥哥,甜嗎?”

“甜!”

寇溦伸手,寇戰又咬了一口。

“哥哥,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好!”

兩個人手拉著手,你一口,我一口,咬著棉花糖。寇溦仰著頭,嘰嘰喳喳地說說笑著,一起往前走。

看在胡染的眼裡,就是寇溦在勾引寇戰。

胡染:“……”寇溦,你這個死變態,那可是你的哥哥呀,你都不避嫌了嗎?真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寇戰把箱子放進後備箱裡,開啟副駕駛門,寇溦正準備要上車,胡染卻忽然像個鬼一樣冒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溦,你們這是要回潤城嗎?”

“是啊,”寇溦斂起了剛才開心的表情,

還真是不要臉啊,這臉皮得厚成什麼樣啊?

“阿溦,我的車壞了,捎我回潤城,我有急事。”說著,她就繞過兩人,去拉後坐的門。

“嘀”一聲,寇戰一捏手裡的鑰匙,後車門被鎖上了。

“溦溦,快坐進去,我們走,哪兒來的野狗,好臭啊!”

“沒有狗啊。”寇溦故意左右前後看了一圈,她問胡染,“嗯?好像是你身上的味道唉!你上當了,賣的什麼鬼香水?過期了吧?燻死人了!”

胡染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點沒憋死,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想哭卻擠出了笑容,“阿溦,你真會開玩笑。”

寇溦“……”臉皮還真厚,洋蔥嗎?撕了一層又一層,撕得人都下不了手了,直辣眼睛啊!

這樣了都不走?還在裝模作樣。

寇溦坐進去,寇戰“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胡染看著對寇溦關懷備至的寇戰,她嫉妒的快瘋了。

她打定主意,不管寇戰怎麼對她,只要有機會接觸到他,她一定不會放棄的。

不等寇戰開啟駕駛門,胡染自個兒跑過去從後邊抱住了他。

滿眼桃花,陶醉了不到半秒鐘,寇戰突然一肘擊中了她的肋骨。

“啊……”胡染感覺到一股強悍的力量,如同龍捲風,非常強烈的眩暈,一陣天旋地轉。

等她回神,已經被甩在旁邊的沙堆上。

寇戰坐進車裡,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調頭,車子開走了。

“阿溦,別這麼狠心,不要把我扔在這裡。”胡染大聲喊叫,沒人應聲。

寇戰離開時看了她一眼。冰冷的眸子,閃著冷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