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招娣不敢怠慢,立刻去擰那兩個女人。

“平時,她們是怎麼欺負你們的?不是慫貨的,現在就給我欺負回去。”林鳶衝眾人說,“別怕,出了事情,我特麼頂著。”

膽大的就對著胡嫂拳打腳踢,膽小的在觀望。

何醫生來了,開啟藥箱,取出銀針,先給胡嫂和劉嫂的後咽部,一人紮了幾針。

兩個女人立刻停止了嚎叫聲。

何醫生給何嫂把了脈,檢查了身體,又施了針。

她說:“秦姐,這何嫂啊,不光受了傷,還嚴重營養不良,貧血,得補充營養。臥床休息,暫時不宜勞作。”

“何醫生,何嫂有沒有內傷?”秦珍問。

“內傷倒沒有,憂思過度比內傷也好不到哪裡去,給她喂點好消化的流食,我先開幾副藥,煎好讓她服下。”

“何醫生,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一趟又一趟。”秦珍覺得沒臉,是她疏忽,才把後院的人管成這樣的。

“秦姐,無所謂,我就當飯後消食散步了,後院真的該好好整頓了,一到夜裡啊!群魔亂舞,擾人清淨。”何醫生毫不客氣地說。

秦珍怕影響何嫂,把人全都叫到一間大一點的空屋子裡。

“楊娥,你回廚房弄點吃的,小桐也跟著去,最近你倆不用做別的,就好好照顧何嫂,直到她身體恢復。”

“其餘的姐妹們,對不住大家了,最近太忙了,沒想到讓大家受了這麼多的罪,有傷的找我報,該休息的請假休息,該服藥的我出錢給買藥。”秦珍給女僕們鞠躬道歉。

“秦姨,這不怪你,你那段時間被冤枉了,我們都知道。”

“秦姐,這麼多年了,你是什麼人,我們都知道,不像有些人,雞毛都沒有一根,無影的令箭就使上了,整天興風作浪。”

自從秦珍被冤枉,被讒言迷惑的寇溦讓胡嫂管著後院裡的女傭,寇溦昏迷住院,林管家整天憂心,就更沒人過問這裡的事情了。

這可倒好,這裡成了胡嫂和劉嫂作威作福的地方了。

“這兩個人都欺負了誰,或者逼迫誰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都到我這裡來反應,我會為大家做主的。”秦珍說。

“至於宿舍,今晚先將就湊和一晚,明天白天重新搬,原來怎麼住,還怎麼住,大家有什麼想法和要求也可以找我來說。”

何醫生拔了何嫂的針,尋聲找了過來,不太溫柔地拔了兩個女人的針,扭頭就走了。

看大家沒人注意了,招娣就假裝擰人,不出勁。

“大家永遠記住,寇家是不會苛待工人的。以前寇老爺子和老董事長在的時候沒有過,以後,在少爺長手裡,也絕不容許這種事情再發生。”

“工人之間不許欺凌弱小,誰都不許搞特殊。”

胡嫂和何嫂的麻勁過了,看林鳶不在跟前,膽子大了起來。

劉嫂開始罵秦珍了。

“姓秦的,裝什麼好人,還不許搞特殊,你們一家子最特殊,住在東配樓裡,寬敞舒適,哪裡知道我們擠宿舍的苦。”

“就是,秦珍,裝什麼大尾巴狼?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和我有什麼兩樣,你們一家都是寇家的主人嗎?狐假虎威,將來這寇宅誰說了算?還不知道呢,得意什麼?”胡嫂一邊罵,一邊撲過去,想撓秦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