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山和王青松見此,一邊躲避子彈一邊衝著那開槍的地方大叫了起來。

這兩人的聲音,特別是王青松的聲音顯然是對這些特戰連隊的人很熟悉。這聲音一出,槍聲就停止了,隨後,王樂山和王青松都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然從那艘船後面走出來了一個人,問了一句:“洪教官?”

王青松聞言,顯然也認出了這人,哭笑不得,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傢伙居然還知道使心眼,真不愧為老狐狸的外號,說道:“胡立山,怎麼,幾天不見,連老子姓什麼都忘記了啊?”

那人一聽,當即大喜:“是王教官,真的是王教官!”

聽到這人的聲音,那後面又冒出了幾個人來。

王青松見此,和王樂山快速走了過去,問道:“老白呢?”

“我在這裡。”

從左側方向傳出了一個相當虛弱的聲音,無疑正是白歌。

王樂山早已是快步走了過去,看到了此刻的白歌,眉頭緊鎖了起來,沉聲道:“怎麼搞成這樣?”

說罷,當即將帶在身邊的四階靈水拿了出來,淋在了白歌的左腿上。這左腿已經是不成樣子了,血肉模糊,更是能夠清楚的看到在白歌左腿上插進去的一片足有手掌大的彈片,無疑這樣的彈片也只能是從炮彈裡飛出來的。看了看白歌身體上其他部位,並沒有太嚴重的傷勢,特別是胸膛這一片因為金絲背心在而沒有任何傷口,再看頭部沒事,王樂山也就放了心。

在四階靈水淋上去的同時,王樂山伸手猛然一抓,將那刀片直接從白歌的左腿上拔了出來,鮮血直迸!

這樣的刀片,就算最好的外科醫生都不敢這麼拔,也就王樂山有這能耐。

鮮血也就在拔出刀片的瞬間迸了一些出來,然後就停止了,隨後,白歌左腿上的傷口在四階靈水的幫助下快速癒合和恢復。

愣是忍住沒叫喊出來的白歌感覺到傷口在急速癒合,含著眼淚衝著王樂山直傻樂。

“還笑!”

王樂山有些無語:“看來下次得給你弄件金絲絲襪!”

白歌聲音還是無法恢復正常,帶著古怪的腔調,還相當興奮:“真的?”

“你還真想要啊?”

王樂山只當自己什麼都沒說,轉而問道:“怎麼回事?你們這支連隊應該不至於落到這地步。”

王青松也是疑惑,他對這支連隊非常清楚,雖然不是最擅長海上戰鬥,但絕對不弱,加上金絲背心,王青松不相信這東南亞有那支部隊能這麼將他們逼到這地步上。

白歌聞言,苦笑了一下:“說來話長,這已經是第五批追兵了,我們的槍支彈藥基本是差不多了,要是能有機會近戰還好,但是每次他們都有猛烈遠端火力壓制!關鍵是我們這艘船中途出了問題,而且每次變換位置都會被追蹤到,所以也只能將一切訊號的都關閉掉。能熬到現在,算是我們運氣不錯了!”

王青松一聽,聯想前後,神色一變:“你的意思是出了叛徒?”

白歌點了點頭:“此次行動知道的人不多,而且能鎖定我們訊號確定未知的人也不多,如果不是有叛徒的話……只是,不知道這叛徒是我們基地裡的,還是其他……”

“這件事情你們自己回去慢慢查吧。”

王樂山打斷了白歌和王青松的對話,他對於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興趣不大,同時,對於他們此次行動的內容也興趣不大,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這樣,我先去對面搶一艘船過來。哦,還有這些藥水,你們幾個給受傷的人敷上。”

說罷,就要轉身去搶船,只是白歌卻拉了一下王樂山,身上有些凝重的說道:“樂山,我們回不回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得想辦法將這艘船帶回去。如果這艘船不能帶回去的話……”

“這艘船和你們這次任務有關?這就是你們寧願盯著炮火在這裡熬著也不跑進島裡的原因?自己一個個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想著要完成任務?這艘船都破成這樣了,怎麼帶回去啊?”

王樂山沉聲說了一句,見白歌以及王青松一眾人那找死的神色,無奈擺了擺手:“行行行,你們軍人有你們軍人的想法,我不多說。這樣,這艘船我會想辦法弄回去,你們現在先進島裡面,別在我辦妥事情前給這些炮給轟沒了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