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黑漢子開了門,揉了揉眼睛,藉著燈光看清楚了前面的三個人,差點驚叫了出來:“老王?老王,你咋來了啊!不是說復員了嗎?”

“老烏。”

王青松嘿嘿一笑,給了這黑漢子一個熊抱,指了指開過來的那輛車,說道:“幫我換車,準備三天五人份的乾糧。時間緊迫,回來的時候再找你喝酒!”

這黑漢子看了看那輛軍車,有些狐疑,張了張嘴巴,終究是沒說什麼話,點了點頭,將維修廠的門打了開,指了指裡面的一輛破車,說道:“直接開這輛走吧,需要的東西都在後備箱裡了。”

“行!”

王青松點了點頭,回過神將軍車裡的大箱子搬了下來,三人都上了那輛破車。

黑漢子拍了拍車門,說道:“老王,酒可不能欠太久!”

“欠別的不好說,但酒肯定還!”

王青松對著這黑漢子一笑,驅動破車開出了維修廠。

目送王青松離開,那黑漢子嘆了口氣,這老王突然回來,邊境恐怕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但願能活著回來把酒還上!

那緝毒大隊裡欠自己酒的人已經夠多了,可別再多一個啊!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這輛破車到達了邊境,靠著車裡的一些證件,順利透過了邊境緬方的檢查,進入了緬國國境之內,引著一條公路繼續前進。這是進入緬國最方便的途徑,如果是平日裡的行動,人數越多的話,則需要從另外一個方向潛入深山老林裡面。

差不多又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王青松將車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地方,三人帶著兩條狗直接從車上下來,各自背有一個行軍包,用草土將車子掩蓋起來,離開公路,潛入了一片山林之中。

……

在此之前,時間約莫往前推一個小時左右,回到了早上5點多。

阿木將昨晚王樂山與王青松以及一位名叫張龍的武警乘坐飛機離開了雲海市前往西雙市的行程報告給了楊信業,以及這些天繼續調查出來的結果。

阿木得到了楊信業的一個指令,那就是想辦法將王樂山的父母抓起來,想要以此來試探王樂山的反應。顯然,楊信業是想從這件事情來看看這王樂山到底還有什麼樣的能耐。至於綁架的人,則是阿木找的一個犯罪組織,目的則是要王樂山拿出足夠多的贖金,如何也不可能查得到他們頭上,只以為是眼紅了這王樂山賺了大錢。

早上五點多的時候,王大成夫婦依舊和平常一樣,從農場裡運了菜過來,擺在了村口。沒過多久就有村民來了,圍著攤子,說說笑笑,一派農村恬淡而樸實的生活。

村口來了兩輛麵包車,村民們對此習以為常,依舊在買菜。只是,在麵包車裡一下子衝下來了七八個壯漢,而且一個個都蒙著頭罩的時候,他們才有了反應,驚慌,尖叫,亂跑,如是一群受了驚的兔子。

這七八個壯漢,直衝在攤位上的王大成夫婦。

“你們想幹什麼?”

那位之前曾對記者又是譏諷又是喝斥的大爺,一如既往著他彪悍的性格,硬著脖子對這群人大喝。

只是,這群蒙面的壯漢可不和他多說什麼,直接伸出手就要把這大漢扒拉開。

而就在此時,那隻手停在了大爺的跟前,約有十厘米的距離,再進不得半分,同時,傳來了那壯漢的一聲慘叫,因為,他的手此刻正落在了一頭土狗的嘴裡!

咬住了這壯漢的手的包子,沒有任何的猶豫,頭一甩,直接將這隻手臂連帶著這個壯漢給甩了出去,約有五米之遠,壯漢跌了個啃土,至於那手臂,怕是廢了。

包子沒管這壯漢,身子一縱,直接撞上了又一個蒙面壯漢,撞飛,落地後,已經昏厥過去,不知道腰斷了沒有。

一直都跟著王大成夫婦的另一條狗,饅頭,此刻也已經咬倒了兩個壯漢,一口一個,見血算好的,沒有直接咬斷,算是它已經留了“口德”了。

包子又一撲,將一個壯漢死死摁在了地上,四肢踩在他的身體上,仰頭大叫,這一聲不似犬吠,更像是狼嚎,聲入雲霄,響徹整個村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