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先生沒在,他們最近也很忙。

紫菱知道自己要被追究的,到了正廳她冷笑一聲,站在了錦書的麵前,“要打要罵,盡管來,不必囉嗦。”

錦書端坐,麵容冰冷,她身旁坐著一臉兇狠的頑固。

沒等錦書說話,紫菱便又冷冷道:“還不動手等什麼啊?莫非是要我跪下?”

藍寂忍不住了,出聲怒斥,“紫菱,你無辜傷人,還這麼囂張?”

她背著手看向藍寂,諷刺道:“藍寂,無情無義之人我見多,像你這麼薄情又喜新厭舊的,頭一回見,你讓我很失望。”

所有人都沒敢出聲指責她,是藍寂先出聲,她心裡失望到了極點。

藍寂彷彿是被說中了心事,臉色一時變了,心虛地轉了頭去。

紫菱見他這般心虛,證實了自己心頭猜想,越發氣盛,轉身過去盯著錦書,“怎麼?叫了我來,又不處置了嗎?怕了?怕什麼?你是主母,打了我,殺了我,外頭也無人敢議論你半句。”

她眸色一掃,彎唇諷刺,“反正,全部都是你的走狗。”

一句話,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

錦書等她囂張完,才道:“樊媽媽的腰傷了,是你推的嗎?”

紫菱冷然,“沒錯!”

錦書的手肘放在扶手上,“臨兒肋骨斷了,是你踢的嗎?”

“斷了?”紫菱笑了起來,“那真是不堪一擊啊,藍寂,你的小心上人肋骨斷了,快些為她報仇啊。”

藍寂惱怒極了,“你給我閉嘴!”

“她會閉嘴的!”錦書看著頑固,按照紅狼所教的手勢,胸口,後背,各比劃了一下。

頑固領命,跨步便去。

最近訓練,他比往日更矯健,流線型的身體精瘦且有力。

紫菱冷笑了起來,“叫一頭畜生來懲我?王妃何必這般羞辱我?我好歹,也是立過戰功的人。”

最後一句話,試探。

看看他們是否認可她立過戰功。

不過,沒等所有人表態,也沒等錦書表態,頑固便已經發起了攻擊。

它聽得明白戰功兩個字。

戰功,它的父母才是功勳狼。

隻見頑固眼神倏然透著寒光,身子後弓往前一衝,淩空躍起,狼頭直衝紫菱的心窩。

紫菱不躲不閃,暗自運了內力抵擋,想著要把頑固的腦袋震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