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家貧無所謂,她有手有腳,能來錢。

也因為這樣,滿姑姑才更喜歡她的。

晚上少淵過來的時候,滿姑姑就問他喜服是否合身。

少淵說很合適的,又問了錦書的。

滿姑姑道:“姑娘的要改,胸口太窄了。”

少淵看向錦書的眸光就有些發直了,錦書喝著茶,差點嗆到。

少淵忙收了視線,也不知道方才是想了什麼,臉就紅了起來。

少淵是忽然間才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和錦書成親,有一個重要的儀式,洞房。

這個事情嘛,按說是人人都會。

他曾聽敏先生跟府中的侍衛們討論過這種事情,說這是人和動物相同的地方,一切源自於本能,可無師自通。

但就是說,會不會有一些技巧的呢?

“殿下很熱麼?臉都紅成煮熟的蝦子了。”滿姑姑問了一句。

少淵脫下披風,“有點熱,把門窗開開,散散悶熱吧。”

滿姑姑詫異得很,這天氣還寒冷呢,怎麼就熱了?

少淵坐在錦書的身側,看著她桌子上擺放的書本,“醫書?”

“居大夫讓我看的,他如今是我的師父。”錦書笑著道。

“你還真拜他為師了啊?”少淵覺得錦書真的好學,自己醫術這麼高了,還學醫呢。

“居大夫願意收,我肯定願意學的,求之不得呢。”錦書望著他的臉頰,“真熱啊?這天氣也沒這麼熱啊。”

他倒了一杯茶,奇怪地問道:“就是啊,這天氣也不熱啊,我怎麼就熱了?”

“我給你診脈看看。”剛好可以練練手。

他挽起了袖子露出手腕,伸過去放在桌子上,“好。”

錦書看著他的手腕,“你面板很白啊。”

他解釋道:“戰傷半年都不曾練過兵,最近也是養傷,沒見日頭。”

就有些懊惱,像個紈絝似的,姑夫這老公子哥兒都沒他白的。

錦書扣上他的脈搏,如今初學中醫的診脈,居大夫是沒教的,都是她自己從醫書上學來。

她和居大夫也做過一些試驗,讓居大夫診脈斷症,然後讓辛夷檢測,得出的結果差不多。

當然,那本來就不是重症,重症的話,檢測還是要準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