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斌雖還是有無盡的怨言,只能是看著屋裡的眾人,狠狠地哼出一口氣,轉身跑了出去。

紫菱無奈的搖搖頭,轉頭為難的看了沈相一眼,見沈相頷首,雖是追了出去。

這邊沈雲逸也是心事重重,便沒有待多久也離開了。

“耀塵,你隨為父來。”

屋內,沈相一臉慎重的將一塊玉佩放到大兒子的手裡。

“父親,這是什麼?”

“這是太子當年送給蔓兒的定情信物,你拿著這個玉佩去太子府找太子,太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或許會見你一面。

如今蔓兒失蹤,為父什麼都不求,只求蔓兒能平安回來。”

沈耀塵看著手中的玉佩卻是半天沒有回應,許久才不確定的問道。

“父親,你也知道太子府現在是什麼情況,這一年來,就是皇上相見太子一面,都未能如願,即便有這塊玉佩,太子會見我嗎?”

沈相也是重重的嘆氣,可是如今他是真的沒有別得法子了。

皇上病重,五皇子監國,丞相府處處被壓制。

以沈相如今看來,皇帝駕崩之即,便是丞相府覆滅之時。

皇宮

軒轅辰躺在軟踏上,像是睡著了,但是那僵直的身體,又透出幾分不尋常。

一位白衣蒙面的女子,含情脈脈的坐在他身旁,手執青絲,不停地勾勒著。

“靈兒,今日,你為什麼會下那樣的聖旨,你就不怕沈蔓兒真的回來了,嫁給軒轅辰嗎?”

玉靈卻是毫不在意,轉眸看向坐在身邊的男子,他的身側端坐的正是玉貴妃,只是玉貴妃的臉色看起來卻是很難看。

“父親,女兒與那個沈蔓兒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是可惜,一年了,我也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辰哥哥對沈蔓兒一往情深,可惜沈蔓兒根本就不喜歡沈蔓兒,若是我下旨讓沈蔓兒嫁給辰哥哥,你說沈蔓兒會不會沉不住氣跑出來,這樣我就可以報仇了。”

父母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似下一秒,就能將沈蔓兒千刀萬剮一樣。

只是這一切她都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有自己的兒子。

“你們到底對辰兒做了什麼,你們不是說,辰兒只會忘了心愛之人的記憶,心中只記得玉靈一個人嗎,為什麼他現在會變得像行屍走肉一般。”

玉貴妃惡狠狠地看著身旁的兩人,要不是辰兒的性命如今還掌控在這兩人的手裡,她分分鐘就會同這兩人同歸於盡。

“玉觀音,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本谷主,不然那本谷主一個不高興,說不定會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玉谷主雖是說著這麼殘暴的話,但是手裡的動作卻是十分的溫柔,只見他執手抬起玉貴妃的下顎,滿眼都是寵溺。

“呵,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別人不知道,你還分不清我是誰嗎,我怎麼會是玉觀音那個賤人。”

彷彿是聽到十分不舒服的話,玉谷主一下子將玉貴妃的臉甩了出去,許是力氣用大了,竟是在臉上留下了一條血痕。

“不要以為和她長得一樣的一張臉,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惹急了我,我一樣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