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們家寒寶剛剛生了這麼一場大病,別說是一滴血,就算是它流的一滴汗,我也不會讓別人動。”

沈蔓兒就是耍賴了,什麼都甭談,沒門。

這次幸虧是一場烏龍,可是也讓沈蔓兒知道了,自己對寒寶是多麼的在乎。

“蔓兒,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紫菱急的團團轉,早知如此,剛剛她就不提要仙丹的事了。

“我就這樣了,不管你說什麼,反正就是不行。”

寒寶小爪子裡還拿著靈芝,此時一臉感動的看著沈蔓兒。

媽媽終於知道疼寒寶了,嗚嗚嗚,寒寶好高興。

沈翊斌站在後面,看著耍賴皮的小妹。

一面是自己的媳婦,一面是自己的妹妹,鑑於寒寶剛生完珠子,自己還是拉著紫菱走吧。

紫菱回頭看著拉住自己的沈翊斌,一臉的委屈,芝麻和西瓜都沒了,嗚嗚嗚…

“沈翊斌,蔓兒她欺負我。”

“好啦好啦,蔓兒欺負你,回頭你欺負她哥哥,這樣總行了吧。”

她哥哥?

誰啊?

蔓兒有是三個哥哥,自己欺負哪一個啊?

“沈翊斌,你讓我欺負哪一個啊?”

沈翊斌無奈搖頭,除了自己,誰還能讓你欺負啊。

再說就算你想欺負,他也不允許啊。

“哪一個都行,只要你現在跟我走就行。”

“哦。”

紫菱怎麼會不知道沈翊斌說的是誰,自己只是裝糊塗罷了。

其實經過寒寶這一次生病,她也看到了寒寶在蔓兒心中的地位,她自己也不想取寒寶的血了。

滿屋子裡的人終於陸續離開,等到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沈蔓兒才忍不住將寒寶緊緊地抱在懷裡哭起來。

沈蔓兒心裡一直有一個心結。

她一直覺得身邊的所有人,愛的疼的保護的,其實是沈蔓兒,是她的這具身體的本尊,而不是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幽魂。

唯有寒寶,只有在寒寶身邊,她才感覺自己是作為二十一世紀的自己而活。

寒寶的“病”好了,沈蔓兒自是沒有了煩心事,便將自己全部投入了洪門的建設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