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辦案,向來公正廉明,豈會受人指使。”

紫菱看著程昊的樣子呵呵一笑。

“這個我也只是猜的,大人你這麼生氣幹什麼,莫非你心累真的有鬼。”

“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傳仵作。”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白衣老者從後面走了出來,看其面目,倒是耿直之人,紫菱心中疑惑,這樣的人會和程昊同流合汙嗎。

“大人。”

“你去驗一下下面這具屍體。”

“是。”

仵作上前,揭開蓋著屍體的白布,不少人嚇得閉上了眼睛,紫菱倒是看著“屍體”一臉興味。

於仙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現在就是她第一眼看見,也會以為這個就是個死人。

要不是自己之前親眼所見於仙人對此人施針,她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個死人了。

仵作探向死者的鼻息,幾乎沒有,可是隱隱又有那麼一絲,難道這人沒死?

仵作再探向死者的四肢,觸手冰涼一片,死者身體僵硬,面板灰白,明顯是已死之兆。

仵作心想剛剛應是自己探錯了,拿出準備好的銀針插入死者各處,就見銀針微彎,根本插不進去。

仵作心下奇怪,以前就算是人死了,也沒出現這種情況啊。

仵作拿出小刀,割破死者的指頭,就見許久才有血流出來,流出來的竟然是新鮮的血液。

血色鮮紅,銀針不變黑,根本沒有中毒的跡象,而且也不像已死之人血色暗紅渾濁。

怎麼回事?

“仵作,查的如何?這個人可是已死,且死因為何?”

“大人,請容小人再查探一番。”

仵作按向死者身體各處,就見面板正常,骨骼完整,不是受傷而死。

開啟死者的嘴巴,就見左腮處有一處傷口,雖傷口光滑,又不像被利器所傷,應該是瓷片之類的東西。

“回大人,小人已經查閱完畢。”

“那就將你的結果報上來。”

“回稟大人,此人卻是已死,但是卻有幾點可疑之處。”

“你可看了死者嘴內的傷口是因何而造成的。”

“回大人,應該是碎瓷片之類的東西。”

“紫菱,你現在可還有話說,現在連仵作也證明死者是被瓷片所傷。”

“回大人,這個人卻是是被瓷片所傷,可是這是由三位太醫查出來的。”

“對對對,但是我們檢視之前,這個人可是一口咬定是被魚刺所傷。”

秦朔給紫菱換了一杯茶後,像個小跟班一樣,站在她身邊。

“秦太醫說的不錯,這個人之前可是口口聲聲說被魚刺所傷,後來三位太醫查出來後,他們又改口說是被瓷片所傷,還說瓷片是我們放在魚裡的。

敢問大人,您嘴裡要是被割傷,您分不清傷自己的是什麼嗎,衙役只聽他們一面之談,就說是我們百味樓傷人,不是是非之分是什麼。”

“大人,我們真的沒有冤枉她啊,我們兄弟確實是吃了他們的東西后才被割傷的,請大人明斷啊。”

“這個本官自會查清楚,還你們一個公道。”

程昊也看出來了,單憑這三個大漢,根本定不了紫菱的罪,可是現在她殺了人確實千真萬確的。

“紫菱,是否誣陷本官自會查明,但是這個傷人性命你可承認。”

“大人,這個我更不能承認了,我又沒殺人,為什麼要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