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你和門叫什麼勁。”

沈翊斌看著黑臉的紫菱,這傢伙剛剛應該氣壞了吧。

“怎麼了,我自家酒樓的門,我還不能踢嗎?”

紫菱說完,又給了門一腳,發出嘭的一聲。

“能能能,你隨便踢。”

“哼。”

紫菱重重的哼完,率先走了進去。

沈翊斌看著已經有點歪斜的門,在心裡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將這個木門換成鐵的。

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某人踢傷了腳怎麼辦。

酒樓的人正在後院裡忙活,就聽見後門被人嘭的踢開了,半天卻是沒有人進來。

有人來找茬!!!

這幾天已經變成福爾摩斯的眾人,忙有人進去跟田掌櫃報告。

嘭,又是一聲。

田良剛剛跑進後院,就聽見門板又傳來嘭的一聲。

田良眯起眼睛,來著不善啊。

剛剛想著要如何應對的時候,就見紫菱走了進來。

神醫!

怎麼會是神醫?

神醫來找他們的茬?

正在迷糊間,就見沈翊斌又走了進來。

田良忙迎了上去。

“老闆,你來了。”

“嗯。”

“老闆,剛剛是您踢得門?”

沈翊斌摸摸自己的鼻子,看著仍舊一臉黑的某人。

“嗯。”

紫菱一聽沈翊斌這麼回答,不願意了,不就是踢個門嗎,害怕自己不敢承認嗎?

“沈翊斌,門是我踢得,你承認幹什麼?”

聲音大的震的沈翊斌耳朵都疼。

沈翊斌滿頭黑線,紫菱你是個女孩子好不好,矜持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