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兒接過秋瓷遞來的旗子,一個大大的“十”字,寫在上面。

“第十個出場,那我們豈不是最後,往年到最後一個,除非你特別的突出,否則根本得不到好成績的,前幾年最差的時候,咱們也是抽到個八,今年怎麼這麼倒黴,抽到個十啊,怎麼辦,我們練了這麼長時間豈不是白練了。”

夢羅看著那個十字,一下子就鬱悶起來,忍不住在那碎碎念。

沈蔓兒看著夢羅說完後,明顯情緒低落的眾人。

“眾位姐姐是覺得在下教的歌舞不好嗎,還是覺得今天的這場比賽咱們必輸無疑。”

“怎麼會呢,小公子教我們的,都是我們以前沒見過的,怎麼會不好。”

“就是,別的不說,我敢說至少在揚州城沒有人可以比的過小公子。”

“就是,就是。”

其他人也跟在後面附和,沈蔓兒微微一笑,露出四顆小白牙。

“那大家還擔心什麼,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哪怕是最後一個出場,咱們也能做到最好。”

大家低下計程車氣,一下子又被帶動起來,是啊,有小公子在,她們還怕什麼。

軒轅澈等人坐在船艙裡,裡面擠的滿當當的,後院的住戶外加軒轅辰全部聚在這裡。

沈翊斌看著運籌帷幄的妹妹,心裡面驕傲的不得了,誰說女兒不如男,我們家蔓兒那是巾幗不讓鬚眉。

“我們沈家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紫菱看著沈翊斌嘚瑟的樣子,倒也沒說什麼,誰叫蔓兒真的是厲害呢。

軒轅澈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但是掩蓋不了他嘴角的弧度,只要不是傻得,就能看出來咱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也快得意忘形了,只是他這樣子卻引得旁邊的兩人不高興了。

沈翊斌看著太子,你樂呵個屁啊,不知道我家妹妹正打算和你退婚嗎。

軒轅辰則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外面,不言不語,以冷漠的表情,來掩飾心裡的酸楚。

寒寶這幾天是徹底賴上軒轅澈了,整天讓他抱著自己往東往西,軒轅澈都快成它的僕從了,而他也樂得如此。

寒寶看著身旁挑釁的兩人,要不是這兩人一個是媽媽的哥哥,一個暫時還是媽媽的朋友,它非將兩人冰凍了不可,居然敢鄙視自己的爸爸,不知道他身上還留著自己的血嗎。

反正不管寒寶的邏輯怎麼樣,人家現在是妥妥的把軒轅澈當成了自家人,實在不辱它寒小特務的稱號。

外面揚州的十大花樓,前三個陸續表演完畢,等到四號鴛鴦樓的人上場的時候,卻是引得高臺下面傳來一陣騷動。

沈蔓兒不解的看著走在臺上的綠衣女子,再看看臺下的眾人,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鴛鴦樓就是去年的花魁得主,而現在上場的就是她們的頭牌碧宥姑娘,去年她可是壓陣的,今年怎麼第一個就上場了。”

秋瓷給沈蔓兒解惑道,她心裡也是忍不住嘀咕,按說第一場大家都不會派最厲害的上場,這鴛鴦樓難道今年有了新的底牌,那他們花滿樓豈不是危險了。

沈蔓兒摸索著自己的下巴,有意思啊,她怎麼深深地感覺到一股陰謀的味道,難道這是要重演田忌賽馬的典故,可是這樣會得不償失吧,畢竟最後一場作為壓軸的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