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佩服一個人,那是百般維護。

“所以就在譚陽發展,對賢弟以後也是莫大好處。”耿長生勸說道。

“此事,還要看以後發展。現在畢竟還年輕,也說不清楚。”張榮方笑了笑。

耿長生還想再勸,可終歸交淺言深,還是止住了。

在他看來,張影有李家這等關係,特別是李霍雲還知恩圖報,繼續願意和他深交。

這樣的機遇,簡直就是不知多少人羨慕嫉妒的人脈。

可張影居然....

張影能這麼快從副職轉正,沒有李家的關係,哪有這麼容易?

其他隊的副職,哪個不是蹉跎了多年,還不一定能轉正接替。

哪像張影,正隊才被下,他就上了。

兩人接著繞開這話題,聊起了其他。

不多時,見時間不早了,耿長生便起身告辭,並留下了一封禮銀作為見面禮,隨後離開。

張榮方留在院落裡,將人送到門前,才關上門。

重新凝神靜氣,他繼續開始思索,將所有武學融合修正為自己最適合的整體。

這種事,若是換成前身自己,肯定不行。

但他作為現代人,思維模式完全不同。知道不是最古最原始的就是最好的。

只有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

所以協調各武功,取其中的精華為自己所用,便成了當務之急。

時間一天天過去。

譚陽城內,衙門對海龍的抓捕也到了一個尾聲,哄哄鬧鬧的大清洗搜查,也終於落下了帷幕。

官府貼出告示,號稱海龍的多個據點被徹底摧毀,抓捕人員多達五十多人,當場擊斃上百人。

剩餘部分經判處後,於菜市口午時處刑。

接連數日,每日都有人在菜市口被處以絞刑或者斬首。

血水飛濺四溢,從刑臺上流到四周地面,圍觀的民眾人山人海。

每有一人被斬首,便又不少人湧上去,用手上的饅頭或者布條沾血。

很多貧苦人們都相信,這樣被處刑流出的鮮血能給人治療疾病辟邪。

而且越是兇殘的罪犯,其鮮血越有效果。

張榮方帶隊幫忙維持了兩次秩序,看著那些愚昧的人群衝上去,將髒得幾乎看不到本色的石臺擦拭出斑塊條紋。

血水剛流下來,便被擦拭成淡紅,很快又從淡紅變成幾乎看不清的血痕。

海龍的人殺完後。

接著是一群起義的工匠。

這些工匠多是白人,是靈廷之前才征伐不久的一個叫海陵國的匠人。

他們表面臣服,但內地裡依舊潛藏心思,如今被人曝光,全部都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