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可知道,我為何非要蟄伏這數十年?”嶽德文忽然再度露出笑容。

“那是因為…”

嗤!

他身形閃爍,往前踏出。

一道道殘影留在大殿地面,拉成一條直線,衝向金玉言。

叮!

兩人交錯而過。一切重歸平靜。

金玉言面色一紅,手掌彎曲,一滴鮮血從指尖滴落。

她眼中浮現不可置信之色,手指收縮,腳步再度往前,快速衝出大殿,消失不見。

留在原地的嶽德文,身上一道道銀色花紋不斷閃爍熒光,那是剛剛金玉言留下的禁錮手段。

“師叔…你這是何苦來由呢?”

銀色花紋緩緩消散,他轉過身,曰光平和,彷彿剛剛的一幕並未超出他預料。

“算了,事事不可強求,過不了多久,師叔應該會明白我的勞苦用心。”

嶽德文嘆息一聲。

“來人,去請冉欣悅宗師前來。”外面很快便有人無聲行禮,躬身,迅速離開。

不多時。

“掌教有何吩咐?”

大殿外,迅速走進一名藍色道袍女子。

正是才從外面趕回,給張榮方負責送令牌的特使,冉欣悅。

“我那乖徒兒現在如何了?還有沒有惹事?”嶽德文轉換思緒,一想起張影那個臭小子,就心裡一陣抽疼。

就他一個人,硬是牽扯了他身邊至少三個拜神宗師的力量。

這也算是所有教派繼承人裡最能折騰的一個了。

“道子現在很好,身體健康…令牌,也送過去,到他手上了…”

一提到張影,冉欣悅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那個一人幹掉三名拜神宗師的恐怖身影。

不過若非張影相救,恐怕現在她也已經被那三人半路截殺。

“送到手上了?那我怎麼還是沒感應?”嶽德文不解道。

“額……我確實是送到他手上,親眼所見!”冉欣悅趕緊道。

“那我看看。”嶽德文拍拍手,馬上便有一道人將一令牌送進大殿。

那令牌通體黑紫色,中間銘刻著一條蒼龍圖案。

龍首的位置,雙眼眼珠微微發紅。

他拿起令牌,大拇指往中間一按。龍首雙眼頓時亮起紅光。

嶽德文凝視那紅光一小會。“嚓!”

啪的一下,他一把把令牌砸到地上。

“這臭小子,又沒帶令牌!!你不是送過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