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相對,蕭成汐實在有些不自在,低垂著眼眸,雙臂不自主的交叉護在胸前,避免跟多敏感的地方與他相接觸。

看著如此的蕭成汐,慕容逸軒竟有些心下舒服,稍稍放鬆了些,才緩緩說道:“我查到了一些東西,卻是如你所料,皇宮中,確實有人沒了一大筆金銀!”

“嗯?”蕭成汐有些跟不上慕容逸軒的節奏,剛才還是那雲雨之事,下一刻,就能與她一起分析那半路遇襲之事!

“哦。”反映了一陣子,蕭成汐才進入了慕容逸軒的思維節奏,“那麼,殿下查出是誰了麼?”竟然下意識忽略了剛才她的痛苦,又或者她剛才並沒有感覺到很痛苦吧。

“呵呵,九皇子。”慕容逸軒無奈一笑。

“是九皇子!”這個結果,令蕭成汐十分意外,“那就絕對不是九皇子了!”她下意識的分析著整件事情。

慕容逸軒很滿意蕭成汐頭腦的清楚,聰慧無比,很多事情,可以給他指出一條明路,就如同調查這錢的問題。

“我那九皇弟慕容翔,人盡皆知,自小有些痴傻,父皇便分出了更多的疼愛給我這最小的九皇弟,我們兄弟幾個手中的錢,表面上就屬九皇弟的最多,但是暗地之中,誰還有什麼來錢的渠道,就不得而知了。”慕容逸軒仔細的給蕭成汐介紹著,“就在我剛剛定下班師回朝的日子之後的幾天,九皇弟的宮中便被盜了大量的金銀,我想,應該跟我們半路上遇襲有關係。”

蕭成汐緩緩地點著頭,竟有些忘了自己還光著身子在慕容逸軒的懷中,一隻手輕輕抬起來,摸著下頜:“那個唐家山的大寨主,有多少金銀能夠令其動心?”

慕容逸軒驚訝於蕭成汐的敏銳,不禁稍稍鬆了鬆自己的手臂:“這也是讓我疑惑的地方,九皇弟丟的金銀合起來,離著讓那唐家山傾巢而出的數目還差的很遠,這個雁楓已經給我調查的十分清楚了!”

“動用了九皇子的錢,可能也是事出意外吧,畢竟這樣的事情,在宮中,還是十分惹眼的!”蕭成汐只顧著分析事情,竟直視著慕容逸軒。

看著蕭成汐如此忘我的分析,慕容逸軒竟有一種感動,還能有什麼人,能夠如此在他面前這樣,說話,不是閃爍其詞,令他突然有一種感動,下意識手臂收緊了一些,這一下,提醒了蕭成汐,此刻兩個人是那麼尷尬的相對著。

當蕭成汐想要轉過身子的時候,才引起了慕容逸軒的注意,再一次強迫她面對著自己,緩緩問道:“你還想到了什麼?”

蕭成汐只好不再動彈,深吸口氣,將思緒繼續沉在這件事情裡面:“我也跟婉兒瞭解過,平日裡,三皇子與那九皇子走得最近,或者這樣,可以排除三皇子,如果按照你自己的懷疑物件,那麼最值得懷疑的,依舊是四皇子。”

儘管慕容逸軒知道蕭成汐只是就事論事,但是一聽到她為慕容言開脫,心中頓時有些不自在,放棄了繼續討論,身子輕輕一轉,蕭成汐的胸膛緊緊的貼上了他的胸膛,臉上一陣的邪笑:“既然說到了慕容言,蕭成汐,不要有任何幻想,我用過的,他絕不會染指,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慕容逸軒,如果今日之事,你是為了那個慕容言,那麼我告訴你,你很可笑,這一切彰顯了你的自卑,你自己都覺得你比不上他!所以,你可憐至極!”蕭成汐頓時憤怒了,如果說是他不信她,可能她還沒有這麼大的氣,如果說慕容逸軒在這裡無端的吃飛醋,那麼她便有些瞧不起這個男人!

慕容逸軒的手臂被蕭成汐奮力推開,她抓過自己身邊的中衣便套在了身上,一張俏臉氣得通紅,慕容逸軒竟有些發作不起來,蕭成汐說自己可憐,或者蕭成汐說的話,才是這麼的一針見血,他只是不肯把這個詞用在自己的身上,但這確實是事實!

“也許吧。”慕容逸軒不再阻攔蕭成汐,只是這麼落寞一嘆。

蕭成汐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慕容逸軒的狂風暴雨,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慕容逸軒竟然放任自己離開,還有這麼一嘆。

她不禁轉身,看到慕容逸軒正盯著她的背影。

“七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蕭成汐也不知為什麼,不忍心就這麼離開,也許她跟他之間,註定是說不清關係的兩個人,但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我早就跟殿下說過,我會盡我所能,助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因為你手中的權利,可以讓我保護我的家人,但前提是,你願意信我。”

慕容逸軒不禁有些驚詫,蕭成汐頭腦清楚,不是尋常女子可比,不禁問道:“你為何會選擇我?你幫助別人得到那權利,依舊可以保護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