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這句話的人,不是你!”那一夜,是自己怎麼也不能抹去的噩夢,她絕不會放過那個幕後之人!

“你快走吧,時間長了,被四皇子發現,我的罪,都白受了!”蕭成汐催促著,她已經感覺好多了,便狠心從慕容逸軒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你能脫身麼!”蕭成汐還記得上一次慕容逸軒受內傷的情景,才擔心問道。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要是不把他們都放倒了,我還能這麼安穩的站在這裡跟你說話麼!”慕容逸軒向外瞟了一眼,他心中有底,雁楓在外面呢!

“什麼?放倒了?!”蕭成汐以為慕容逸軒將這些獄卒都殺了,才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應該不是那種弒殺的人才對!

慕容逸軒無奈搖頭:“我用的是迷~藥!”

蕭成汐這才點了點頭,慕容逸軒才鄭重的將手中的銀面具交給蕭成汐,獄卒醒來,一定會知道自己中了藥,有了這面具,但願能夠瞞天過海!

蕭成汐不禁詫異問道:“殿下,你如此盜用銀面書生的名字,被他知道了,你會有麻煩嗎?”

“不是盜用,就是他給我的!”慕容逸軒想起這個銀面書生,總覺得有些擔心,不定什麼時候就是個隱患,尤其銀面書生似乎對蕭成汐很感興趣,不單單是那顆珠子!

“他竟然幫助你?”蕭成汐也覺得不可思議,瞪著眼睛看著慕容逸軒。

慕容逸軒看得出,蕭成汐並不認識銀面書生,可是為什麼那麼多男子都注意他的這個聯姻公主呢:“還不是因為你嗎?我是在牢房門口與他相遇的!”慕容逸軒說話,竟帶著一分醋意。

這下換做蕭成汐無語了,她也不明白,是不是因為自己給他解了圍,他才這樣的關心自己,但是總覺得有些東西,似乎超過了單純的關心,就如這個帶著些醋味兒的話!

“可能是因為這顆珠子吧。”蕭成汐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珠子,“我也不明白我母后的這一顆珠子有什麼特別,不管因為什麼,那個銀面書生總是愛屋及烏的緣故,而我,不過是那隻烏鴉!”蕭成汐輕巧的化解了慕容逸軒心中的那個結。

慕容逸軒也不在說什麼,只不過無意一笑。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幾聲十分清脆的鳥叫,慕容逸軒頓時目光閃動:“不管多麼艱難,我一定救你出去,相信我嗎?”慕容逸軒堅定說道

“你今夜冒死前來,我還有什麼不信你的!”蕭成汐脫口而出,她可以放心的將自己的性命交在他的手上!

慕容逸軒固執的將自己的披風裹在了蕭成汐的身上,又將那銀面具放在了一邊,要是再有別的辦法,慕容逸軒也不會將這個面具留下的!

看著慕容逸軒的安排,蕭成汐有些擔心這個披風,有些不安的看著他:“這個披風,不留下也好,我沒事了,到達晉城之前,我不都是住在那輛車上的嗎,都沒事……”蕭成汐本想安慰一下慕容逸軒,讓他放心,可是這話一出口,卻有些變了味道。

“成汐,放心,我再也不會那麼對你了!”慕容逸軒將披風整理好,“這披風並不是宮中之物,他慕容皓川查不出來的,這樣的披風遍地都是,有錢就能買來,就當做是銀面書生給你留下的吧!”儘管慕容逸軒十分不願意提起這個銀面書生!

蕭成汐不想再讓他擔心,便點了點頭,慕容逸軒還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這些,你放在一邊就好,讓他們自己發現,問你的時候,你就說你不認識銀面書生,這樣,還免得你再被安插上什麼罪名!”慕容逸軒儘管覺得讓自己的皇子妃跟一個江湖人有關係,是一件讓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可是如今,卻沒有別的辦法了!

蕭成汐展開書信,信上不過是很少的幾個字:銀面書生親自來護臨月公主蕭成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