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書中自有黃金屋3(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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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平時看著挺文靜的,誰知私底下玩得這麼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另一人附和著。
“幸好她當初沒同意,不然我家就慘了,我老么多好的人,真要被她給害了,我得哭死。”
是媒人曾給餘姝介紹物件的某一家家長。
“餘知青家裡那邊怎麼說?”有人問。
“呵。”
“還怎麼說,就這麼說唄,自家女兒做了醜事死了難不成他們還敢來找咱們鬧不成,他們要不怕丟人,咱們就好心替他們宣揚宣揚。”
大隊長冷笑一聲。
“走,去看看那幾個知青,看是不是他們乾的。”
一眾人轉移地點。
就這樣,明明是一起惡意殺人案,最後的髒水竟然如此輕易的潑回了被害人自己身上。
簡直荒謬。
而在不清楚事情真相的人眼裡,卻又如此的合情合理。
於是,餘姝成了個道德品行敗壞行為浪蕩不堪的女人,即便她死了,也烙上了恥辱的印記。
餘家人更是沒臉替她討公道,只來了餘父一人,看了一眼,當天夜裡就匆匆逃回了家。
權當沒這個女兒了。
餘姝被草草葬在山坡上,連一副棺材都沒有,身上是她死前穿的那一套。她死後,她的那些東西也被分了,除了衣物吃食,還有錢跟票據。
她覺得很可笑。
都說她髒,怎麼不說她的錢她的布拉吉也髒。
人心,才髒。
她的死沒有在村裡掀起一點波浪,而害死她的何老三依舊每日到處晃盪,遊手好閒,調戲大姑娘小媳婦。
日子推到高考恢復,推到改革開放,推到80。
何老三不見了。
據說是跟著村裡的誰誰誰外出賺大錢去了。
他一個二流子不會引起更多的話題,直到幾年後,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出現在村口。
車門開啟,一個西裝革履容光煥發的男人走下來。
“喲,二大爺乘涼呢!”
“保叔吃飯了沒?”
“這不小順子嗎?長這麼高了,當初我走的時候還是個流鼻涕的小豆芽呢。”
“阿嬸你好啊。”
...
一番寒暄,一番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