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抹臉的男人:...

肚子疼。

感覺五臟六腑大腸小腸十二指腸全部擰在一起的疼直衝到腦袋,一股劇痛傳遍全身。

他冷汗像瀑布一樣垮下來,只幾秒,整個人便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臉白,舌頭失控打結,連痛呼都說不出來。

意外之喜慘的一批。

孟與拖著籃球大的鐵球走到蜷縮在地上臉色煞白的男人面前蹲下,從他褲兜裡搜出了一坨鑰匙,她足足花了十分鐘,才把腳鐐手銬開啟。

一身輕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看也沒看渣男,越過他就朝著外面走去。

已目瞪口呆的小男孩:...

麻麻你這麼厲害還是投屎小能手我外公知道嗎?

臉木。

等孟與消失在走廊盡頭,他才跑回禁閉室。

表情很複雜。

如果,他那時也像今天這樣,會不會結局就不同。

恢復自由的孟與不顧傭人驚詫的眼光,問清苦主的房間後,快步上樓準備回屋清洗一番,並順手把一坨很沉的鑰匙丟盡了馬桶裡。

勾唇。

不是很熱衷於地下室嗎?不如就待在裡面好了。

嗯。

她在出來時好心的鎖了門。

她足足在浴室裡淋了兩個小時,用掉一瓶洗髮水一瓶沐浴液,又在浴缸裡躺了一個小時,聞了聞散發著清香的頭髮,才滿意起來。

傭人第三次來敲門送餐,孟與看了眼托盤裡的飯菜,有葷有素有湯,顏色也十分漂亮。

“端進來。”

“讓廚房再做點點心甜品烤串,榨一杯鮮豆奶。”

“廚師都是五星的吧?再蒸幾屜包子,要葷的,對了,你馬上去給我端一碗紅糖雞蛋來,我得補血。”

她毫不客氣的吩咐。

傭人愣了半天,才回道:“這、這太多了吧。”

不怪她驚嚇。

實則這位夫人已經失蹤兩個多月了,別墅傭人都在私下猜測,說出國什麼的,其實是死了。

畢竟出國要錢,死就不要。

不死怎麼給後面的騰位置,對吧。

今天突然出現在客廳裡,渾身髒得沒法,說句難聽的,比橋洞下的乞丐還髒還臭,真嚇了大夥一跳。關鍵,她好像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