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忙停下在鍵盤上飛速活動的手指,示意其他人暫停。

他圓乎乎汗水滿面的臉上有幾分茫然,“誰?你說誰死了?我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呢。”

電話對面說出一個名字。

他瞪大眼睛,“是...是...不可能...不可能我們那晚才通了電話,那會兒他還好好的啊!”

“怎麼會?”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死掉的其實是別人。”

“等...等會兒...”

“我給阿豪打個電話,我馬上打,你別掛!”

扭頭喊道,“快,快給阿豪打個電話。”聲音抖得很兇,空出一隻手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警警察說,阿阿豪他...他死了...死了...”

眼淚順著臉龐流下。

其他人:...

“死...死了?阿豪?”一個穿花襯衫的瘦子驚呼,“你確定?阿豪怎麼會死?他很健康啊!”

前不久還約了個女孩出去玩。

二憨淚如雨下,牙齒咬著下唇,“我怎麼知道!”

“打電話!”

“快給阿豪打!”

有人拿起手機顫悠悠的點開一個備註的號碼。

“嘟...嘟...嘟...”

只響了三聲就被接起,“喂,這裡是市公安局。”

那人:...

二憨大哭,“阿豪,你怎麼會死?你死的好慘!”

其他人面面相覷,唏噓不已。

屍檢報告很快出來,法醫指著死因那一欄,“是猝死,應該是熬夜玩遊戲導致的心臟驟停腦死亡。”

說到這,他感嘆,“手機電腦太好玩了,捨不得休息。”

“想停,停不下來啊!”

“生命誠可貴,可惜現在的年輕人更喜歡及時行樂。殊不知,沒有了命,還能做什麼那。”

“泡紅棗枸杞水,熬夜塗眼霜,穿秋褲,吃保健品...呵,不如早睡早起休息好。”

沒有人知道,姚羽豪猝死是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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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陰暗的小巷子裡,茂密的常春藤爬滿牆壁,隱約可見褐色粗壯的藤。

一身白體恤碎花短裙的女孩從一家沒有牌照的小診所出來,她朝四周看了看,快步離開。

身後,一團血汙緊隨。

不要我...

不要我!

為什麼不要我!

不要我,那就什麼都不要好了,得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