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沒有告訴他我的金手指,恩...姑且說是金手指吧,他也沒有告訴我他身上的奇遇。”

“因為要時常穿梭在恐怖世界,我們很少時間見面。”

“但偶爾也會在一起喝酒。”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的秘密。”

“偶然一次,我發現了他並不是真的凌皓這件事。”

“凌皓雖然肥宅醉生夢死又不上進,但他是我好友,我不能明知道真相卻跟殺死他,不,應該是殺死我跟他,我們兩個的兇手交好。”

“我不能當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得報仇。”

“為他,也為自己討公道。”

“我跟那個惡魔鬥爭了不知道多少年,都沒分出勝負,而你也看到了,這走廊裡其他門裡的鬼怪都很兇,根本無法交流,我倆輕易不出門。”

“打不過!”

“凌皓雖然能構建世界,但他本身實力弱雞。”

“出來只有被撕的份。”

聽了這麼長一個故事的孟與輕哼一聲,“你倒是瞭解他,他既兇又噁心,但我也不弱,不然也不會他殺不了我就把我往這走廊裡攆。”

“你要知道,我有那個能力殺他,但嫌髒。”

很認真的解釋。

聽在古裝男子陳錢的耳裡就覺得她是在掩飾。

是假的。

什麼有能力,不過是不想丟臉的自吹自擂。

但表面上附和,不拆臺。

“是是,他能力只能算不錯,只是太狡詐,你不瞭解他,一時不察便被他鑽了空子。”

恩。

收穫孟與一記‘你很識相值得培養’的眼神。

“美女,我知道的都說了,你看你打算怎麼做?”

“問我的打算啊...”孟與抬眸看他,一雙清如水的眼泛著冷意,“你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絲半點的隱瞞,否則我們的交易不算。”

殘忍的修仙界教會了她無論什麼人都不能信。

萬一死了呢?

多留一個心眼總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