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很無奈的搖頭,“自從從酒店退房後,優優小『姐』就再沒用過身份證跟銀行卡。哦對了,先生,我詢問過銀行的經理,他告訴我,之前有一個戴墨鏡幾乎遮住半邊臉的女人來取走了卡上所有的錢,是現金,也沒有轉存,臨走前讓工作人員把卡登出了。”

為啥記憶猶新?

當然是金額太大,幾個銀行庫存都沒那麼多。

經理說起時感嘆萬分,語氣羨慕不已,“目測應該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傲嬌大小姐,今天可能太無聊了,就把卡里的錢全部取出來數一數,試試看能不能壘一間金屋出來藏嬌。”

“太會玩了!”

“我當一輩子銀行行長都賺不到這麼多。”

呃。

貌似剛才說了什麼不得了會被捶的話呀。

助手:...

助手也很無奈,什麼線索都沒有,能找到嗎?

“先生,接下來該怎麼辦?”小心翼翼問道。

顧父沉默幾秒,“回別墅。”

他本來想去公司的,但一想到那一堆的檔案,還有老古董們的難纏,就腦子一陣陣痛。

算了算了。

今天實在沒心情,明天再去也是一樣。

至於今天的報道,恩,相信那些記者知道該怎麼寫。

他一點不擔心。

四十分鐘後,車子穩穩的來進了別墅車庫。

管家已經事先在門口迎接了,臉色很不好看,忙迎上去,接過顧父手裡的公文包,低聲道,“先生,祁先生祁太太來了好一會兒了。”

顧父:“恩。”

腳步沒停。

客廳裡,一身西裝的祁遠振表情嚴肅,旁邊祁太太衛敏貞頭髮整齊的挽在腦後,手腕套著一隻綠翡翠的玉鐲,成色極好,她面容溫和,月白色金線繡茉莉花的旗袍是由江南隱居的大師一針一線縫製,趁得她越發溫婉優雅,知書達理。

對面。

顧母眼眶微紅,妝花了一地,泫然欲泣。

哭唧唧。

風中搖曳的小白花最是可憐可愛,撥動人心。

“為...為什麼?”

“寶兒跟叢書那麼相愛,你們之前不是...”

她咬著唇,想到了女兒現在的情形,頓時心裡被潑了一大盆冰水,本來變得絕望的眼神在十幾秒後竟詭異的越來越亮,亮晶晶的。

祈父祁母:...

然後,就聽到面前的女人十分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