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少女睡得很熟,連房門被輕輕推開都不知道。

一個身穿護工衣服的身影閃了進來,轉身把門關好,他頓了十幾秒,才快步走到病床邊,緊緊的盯著床上的人,皺著眉,很不解。

可不是不解嗎。

明明生命氣息都快沒有了,居然還醒了過來。

咋回事?

難道是他那幾天打在輸液管裡的藥量太少了?

棘手。

這一次,他沒有去翻抽屜,而是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藉著銀白的月光,隱隱看到有針筒。

那人看了眼孟與,迅速把小玻璃瓶兒拿出來...

一分鐘後。

他靠近.。

這一次加足了劑量,別說人,就是一頭牛...

呵。

受死吧!!

手上的動作兇狠迅速且直達目標,但,沒用。

有人比他還快。

一根雪白嶄新的棒球棍狠狠的甩在他臉上,差點沒把眼睛戳瞎,隨即,是棍棒如雨。

根本來不及反應。

臉上、身上。

他在哀嚎咒罵的時候,猛想起一句詩,雨打芭蕉萬點坑。恩,有被亂棍打死的節奏。

疼!

太特麼疼了!!

住手啊魂淡,你打的是個人,不是沙包!

明明是個才做了大手術缺失零件的嬌小『姐』,不僅兇狠,手勁還大,感覺能徒手扛山。

非人類嗎?

他一個經常上健身房、打架基礎紮實實戰經驗豐富的大漢,居然被受傷的萌妹紙碾壓。

毫無還手之力好嗎。

難道——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可怕!

大漢緊咬著牙,棒球棍在他背上重重落下,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音,但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迎著巨痛...

終於,手抓住棍子,緊緊的鉗住,猛的往前一拽,對方有所察覺,竟直接鬆開了手。

他:...

尚未反應過來,一水瓶滾燙的開水迎面撲來。

我艹

手舞足蹈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