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之前也向越文寒透露要讓他留在刑部的意思,但大理寺卿也沒打算放人。

眼下越文寒是在大理寺掛職,但卻是在刑部當差。

和顧大人碰過頭之後,兩下里的人手開始查問事情。

刺客不少,但最後死在原地的就只有四個人,而且最後一個刺客,逃走了,沒有任何一個活口。

所有的刺客都穿著黑衣服,從起初的聲勢來看,最起碼有二、三十個,這麼多的刺客,不可能是平白無故冒出來的,但現在卻消失的無聲無息。

北疆死了人,守護在外面的大周計程車兵也死了幾個,總體來說,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

重要的是最後一個刺客,這個刺客居然摸到了北疆二皇子的住處,而且還確實的知道屋子裡面有二皇子在,甚至當著二皇子的面殺死了一個精銳的侍衛。

這樣的人若是多來幾個,二皇子就真的危險了。

幸好當時只有這麼一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躲過外面的護衛,到二皇子屋子前面,說的一通話還很貼合當時的情形,如果當時二皇子著急出來,那一刻死的就是二皇子了。

除了二皇子那一刻是真的危險,北疆的奇雅公主也差一點沒命,如果不是當時她正巧摔倒,她的性命早就沒了。

比起二皇子,她更是直面了危險,到現在還嚇得驚魂未定,已經有大夫進去替她療傷,聽說傷的不輕。

“越大人覺得這些人是誰的人手,想幹什麼?”京兆尹顧大人到越文寒身邊,看他蹲在一具屍體前查證,低聲問道。

越文寒搖了搖頭:“還看不出來。”

說著伸手翻了翻黑衣人的衣襟,依舊沒有任何的證據,這些黑衣人就算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然後又突然之間消失。

“這些人的目地是什麼?”顧大人換了一種問話。

越文寒依舊搖頭:“這事……很怪。”

“越大人也覺得怪?”顧大人左右看了看,見北疆的人沒注意到他們兩個,這才又壓低了聲音道,“聽說最早的時候行刺的是北疆的公主,特意的到內院去行刺一個公主,這……看著還真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方才奇雅公主的丫環還在院子裡嚷嚷,說那些刺客要殺的是二公主,說那些人先是對二公主動的手。

“顧大人覺得這種事情……和二公主有關係?”越文寒聽懂了。

“越大人,刺客聲勢這麼大,可最後才衝到二皇子面前,這個時候二皇子已經戒備了,怎麼也不可能站到最前面冒險,這所謂的危險,從來就不是二皇子的,但二公主不同,她當時是真的……遇險了。”

顧大人含糊的道。

大家都是辦案的,有些方面猜想的相近,越文寒其實也是這麼想的,眼角挑了挑:“顧大人覺得是有人想殺二公主,這才弄出這麼大的陣勢?”

這陣勢的確夠大的,聽說有二、三十個黑衣人,這麼多人又和想象中的不同,顧大人這時候也不能說這件事情肯定和後院有關係。

後院的女人,從皇家論起,最高的就是太子妃,之後是英王妃,景王妃以及其他閒用王爺的王妃,這些女人雖然身份尊貴,但也不可能暗中有這麼多人吧?

這……細想下去,可不太好……

一個衙役,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手裡捧著一件東西:“越大人,有線索。”

“什麼線索、”越文寒站了起來。

衙役把手中的線索送上,居然是一對耳環,放置在一個很精緻的飾盒裡,看著就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