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他們有分開之後,林蔚藍端著兩杯香檳朝著白晝走過去。

“白總,新婚快樂啊!要不是公司派我出差,我就可以親自將新婚禮物送到你們手上了。”林蔚藍將另外一杯香檳給了白晝。

白晝面色淡定的接過,輕輕的抿了一口,“不急,現在也可以補回來的。”

林蔚藍臉色微微一動,很快就被她給掩飾了下來。

“也好,我先過去了,有人叫我了。”林蔚藍微笑的對著叫她的人點點頭,眼中閃過勢在必得。

她是顏煙雨的閨蜜,雖然之前顏煙雨因為她的事情吃過醋,不過白晝始終沒有多想。

白晝在林蔚藍離開之後,又拿了一杯靠自己最近的一杯酒慢慢地喝著。

不久,就有服務生過來說跟他一起的女伴讓他過去一趟,還將一張房卡給了他。

白晝瞧了一眼,沒看見顏煙雨的身影,以為是顏煙雨就拿著房卡離開了。

顏煙雨轉了一圈,沒看見白晝的身影,於是就問了服務生,結果什麼也不知道。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顏煙雨心中有了個不好的預感,可她並不知道林蔚藍究竟把白晝帶到了哪裡,只能夠乾著急。

在樓上的房間裡,一進入房間,白晝就發現了不對勁,房間的浴室有水聲,而床上的禮服也不是顏煙雨的。

這下白晝知道自己上當了,當他想要離開的時候,一股燥熱的衝動湧了上來,讓他一下子有些站不穩。

穩了穩腳步的白晝,給顏煙雨發了個資訊之後,扶著一旁的沙發沿閉上眼定了定心神。

而在這時,浴室的門打了開來。

林蔚藍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看見了白晝,紅唇勾著笑意。

“白晝!”

聽到這個聲音,白晝臉色一下子青黑的徹底,咬著牙撐著那一絲理智。

“是你對我動了手腳!”白晝的話幾乎是從嘴裡擠出來的,睜眼時,眼中的寒意讓林蔚藍顫了顫。

可一想到了之前在宴會上的時候,林蔚藍忍下了那股懼意,對上了白晝的眼眸。

“是,白晝,我也愛你,可你為什麼只看見顏煙雨?她根本就不愛你,嫁給你也不過是被逼的。”

她不甘心,明明白晝是屬於她的,憑什麼顏煙雨橫插一腳之後就開始什麼都變了?憑什麼?

白晝只當做什麼也沒聽到,心裡在盤算著時間,閉著眼睛隱忍著一切,只要看不到,就不會被藥物影響到。

林蔚藍見白晝這個樣子,心中的嫉妒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