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實招供

屋裡的人都愣住了，林涼驚得都瞪大了眼睛：“偷...偷人？！”

微月跑著回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急著把這事告訴王妃，卻喘得說不出話來。

身旁的丫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忙屏退了門外的侍衛，把門關好。又接給微月一杯茶讓她潤潤喉，微月這才喘過一口氣來。

“回王妃，是這樣的，奴婢領王妃的命令去查探那肖鳳兒的把柄，走到那肖鳳兒院附近卻發現院外沒有一個下人侍衛守著。奴婢感覺不對勁，只好運功上了那肖鳳兒房頂，掀開瓦片一看...”微月一想起那個場景，臉色一紅，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可其中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不是王爺嗎？”林涼稍微有些疑惑。

“回王妃，不會的。要是王爺的話房外為何無人？這不合規矩，況且奴婢在平王府中伺候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王爺去過那肖鳳兒院裡。”身旁的微蓉道。

“真是偷人？這可真是白撿的便宜啊。”林涼樂了，真意外，段凌那壞蛋喜歡的陪床的居然偷人？看他還敢打本姑奶奶！

“去！去告訴王爺！就說本妃在西院裡鬧事，請他過去！”林涼小手揮揮吩咐道，心裡越來越得意，看啊有人給你戴綠帽子！

西院，床上的人顛鸞倒鳳好一陣才慢慢停了下來。可就是這肖鳳兒與這姦夫，這姦夫也不是別人，正是掌管後院瑣事的副管家趙富。肖鳳兒躺在這趙富懷裡，面色因情動顯得紅潤美豔，嬌笑道：“哎呀，今兒本夫人可真是爽利極了。”

趙富摸了摸肖鳳兒的俏臉，淫笑著：“是不是我把你伺候好了？”

肖鳳兒笑著抬起玉腿往那物蹭了蹭，滿意地聽到男人難耐地悶哼了聲，“當然有你的功勞了，本夫人今兒可是把那不識好歹的丫頭片子收拾了一頓。”

那趙富在肖鳳兒脖頸間親吻著，不耐地不想聽她說這些廢話，翻身還想再幹點什麼時，房門猛地被推開了！

床上的二人都愣住了，見到進來的人面上都爬上了驚恐。

段凌跟著推開門的侍衛走了進來，面色陰沉地看著床上還保持著淫旎的動作的兩人。

“王...王爺？”肖鳳兒還未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還趴在身上的趙富卻驚慌地跌下了床，連衣服沒來不及擋一擋就跪在段凌面前，磕頭求饒道：“王爺饒命！小的罪該萬死！求王爺饒命啊！”

段凌自己也沒想到屋裡是這麼一副場景，一愣，林涼不是在此鬧事？

沒想到是這出，段凌看著眼前兩個不堪入目的人，事實就擺在了眼前，沒什麼好說的。

床上的肖鳳兒終於反應了過來，披著被子跌下了床，跪著爬到段凌面前：“王爺！王爺！你聽妾身解釋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段凌運起內力將肖鳳兒打到一邊，絲毫不想碰到這麼骯髒的人，也沒說話。一旁跪著的趙富卻急了，“王爺饒命啊！都是這**勾引的小的！小的才會犯下如此大錯！”

肖鳳兒怔住，沒想到這小人如此不要臉！

“王爺！不是他說的那樣！妾身是被逼迫的啊！”

段凌沒興趣看這對姦夫**在這兒狗咬狗，捏了捏眉心，一臉不耐道：“來人，押下去。”林涼派人說她在這鬧事是想騙本王過來看這出戏？想看本王被戴綠帽子？

肖鳳兒雖說對段凌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可名義上還是伺候王爺的人，面上總是有些不好看的，段凌卻對另一件事在意了起來。

林涼想讓本王戴綠帽子？

還在叫屈的姦夫**被侍衛押了下去，段凌忽的想起一件事，抬手喚出暗衛景信命令道：“肖鳳兒是皇帝派來的，送到那地方去，審。”

一身與黑夜融為一體的夜行衣的暗衛景信頭一點，又閃身不見。

平王府東邊盡頭有一個被梅花遮掩了大半邊的角門，有些年頭的模樣，推開小門進去，裡面又大不同了。門口站著兩個精壯的漢子，具是披甲持刀的，底下鋪著大青石的磚，通往一個漆黑的囚室，一股子悠悠沉沉的肅殺氣撲面而來。

穿過囚室那一點黑洞洞的窄道，便是三道有機關控制的大石門，再往裡走，便是一點人間的活氣都不見了，幾點燈火閃爍不休，活似鬼火。

忽的，一聲慘叫驟然劃破了囚室裡的漆黑，連火光都明滅了一下，那慘叫尖厲極了，叫人心裡升起說不出的寒意。

“王爺！王爺饒命啊！我說！我都說！”地上趴著的女子赤著膊，頭髮溼黏黏粘在蒼白的臉兩邊，唇舌咬得鮮血外湧，背上傷痕累累，胸腹各大穴位還釘著七顆暗紅的釘子。

正是昨夜被押到這暗室裡的肖鳳兒，段凌坐在全身血腥作嘔的女子面前，面不改色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說吧，皇帝把你送到本王身邊，要做什麼？”段凌眉眼淡淡地說道。

肖鳳兒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顫巍巍地對面前冷酷地像一座殺神的男人說道：“皇上...皇上讓奴婢接近王爺...查探王爺有什麼在意的事物把柄，王爺日常鉅細都要稟告皇上...”

“府上可有你們其他的細作？”段凌又問。

“妾身也不太清楚，平王府戒備森嚴，妾身實在是不知道啊...”肖鳳兒疼得奄奄一息，段凌見她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擺手讓暗衛帶人下去。

段凌拂了拂袖子上並無存在的灰塵，起身往暗室外走去。走到暗室外的梅花林裡，段凌輕輕吸了一口花香，胸口間的陰鬱彷彿散了一些，段凌有些厭倦地閉了閉眼，腦海中卻閃過一個人影。

林涼的秋雨居里，聽了侍衛從外傳來的訊息，林涼氣得用力拍了下桌子，卻自己疼得直吸氣：“什麼？！王爺只把那陪床的軟禁？！”

被戴了綠帽子還這樣護著那個肖鳳兒？！真有那麼喜歡那個陪床的？林涼怒不可遏！心裡頭莫名地煩躁惱怒了起來。

真是氣死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