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都愛說反話嗎?你自己告訴我的......要不,我輪椅讓你坐,我推著你。”

呼延錦心疼的蹲在她腿邊,裝腔作勢的給她揉腿。

花蕎一腳踹他懷裡,呼延錦一個意外向後坐去,卻又順手將坐在床邊的花蕎也擼了下來,滾在他懷裡。

她的手正好壓在他的關鍵部位。

呼延錦一臉壞笑道:“還說不要不要,這才剛起來,你又撲過來了,是你先動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滾!”

好不容易再起了床,花蕎趕緊叫燦兒進來梳頭,沒完沒了的,還要不要到父母牌位前磕頭了?

莊子西北角,有個小祠堂,裡面供著呼延錦父母和花有財夫婦的靈位。

兩人磕頭敬茶,這才算完成了大婚的儀式。

院子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昨晚那幾百號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李赫帶著大家來給呼延錦和花蕎行禮,看樣子,陳大夫的解酒丸還是有用的,他們幾個也都像沒事一樣。

最後是那幾個小豆丁,也咿咿呀呀的過來了,昨天雲逸、雲燁幾個,都被抱到喜床上去蹦躂過,這會見了花蕎都伸手要抱。

花蕎給他們一人塞了塊飴糖,這才甜滋滋的吃著糖走了。

黑豆昨晚被拴在後院,它聽到前院裡淨是陌生人聲音,急得爪子直刨地。今天見了花蕎和呼延錦,才放下心來。

花蕎看著它,對燦兒說:

“今天你帶黑豆到後山,去給小高上柱香吧,讓他也喝兩杯,告訴他,姑娘已經嫁給家主了。”

兩人膩膩歪歪了三天,皇上許諾的“鳳花令”到了。

張樾笑道:“想不到,你長兄還算有些良心,鳳花令牌造了二十對,只給了你們一對,其餘的都入庫鎖起來。但外人看來,就不止你們才有。你看。”

呼延錦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是側面的編號:一零零一號,一零零二號。

他笑道:“每塊期限兩年,到期更換,這還有良心?”

花蕎的眼裡只有令牌的圖案,她有些激動的說:

“謹逸,你看這花紋是什麼?”

呼延錦仔細一看,這才知道這塊令牌為什麼那麼花俏。原來,這刻的是師母用來包裹嬰兒花蕎,那塊鳳花錦的圖案!

皇上確實用心了。

“你要的通關旗子也帶來了,怎麼?準備出門?”張樾大婚只休息了三天,就被皇上抓回去了。

“嗯,準備了一艘遊船,準備順著漕河南下。這個季節不冷不熱,剛好。”

遊船上呼延錦坐在七絃琴旁邊,輕輕撥動琴絃,那是他和花蕎合奏過很多次的《鳳求凰》。

花蕎坐在他的懷裡,等他停下來,就照著他的樣子撥絃。

斷斷續續,嘈嘈切切。

呼延錦走這一趟,和長江以北東線的丐幫長老都見了一面。還有李赫在南直隸經營的一些產業,鄭寬在這一線開的濟世醫館。

呼延錦感嘆道:

“大明太大了,我要趕緊鬆手讓他們自己幹。”

“那你做什麼?”

“在家帶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