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爺,我這也有好幾樁疑案審理不清,正想著移交刑部呢。”胡聰打著哈哈道:“胡某實在無能。”

“劉師爺,胡大人說的是實話,”錢千鎰道:“在此之前我們已經幫衛五姑娘證明了清白,如今五姑娘反過來做原告,請刑部查清陷害她的人。人證物證都在這府裡,勞煩你們都帶走吧。”

劉師爺來之前已經得了燕雲堂的叮囑,刑部主事燕凌峰是燕雲堂的親爹,少主子的話他哪敢不當回事。

如今又有錢千鎰的話,自然順水推舟,說道:“按理說這審理案件是刑部的主責,胡大人只需協調各方即可。如此我先把這些人帶走,看上頭怎麼說。”

“如此下官就先告退了。”胡聰腳底抹油先溜了。

“老夫也告辭。”陳國老沒想到智勇公府的水這麼深,他可不想再趟下去了。

“衛夫人,按照刑部的規矩,您雖然現在不必上堂去,但必須要由衙役守在這府裡,您不可出府去,這府裡出入的人都要經過嚴格盤問才行。”劉師爺道:“衛公爺之前也在刑部任過職,這些規矩想來都是懂得的,我們不過是照章行事,還請您見諒。”

包是氏雖然不願意可也沒有辦法,他真的沒料到還有這麼一招,忍不住去看衛宜寧。

衛宜寧神色平靜地與她對視,可包是愣是覺察到了咄咄殺機。

“難道這一切都是這丫頭在背後操縱的不成?”包氏忍不住懷疑,但又不能確定。

寶貴的確有可能狗急跳牆,說到底還是派去的人太廢物了,殺人滅口都做不好。

“對了,哪位是國媽媽?”劉師爺問。

“老身便是,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國媽媽站出來道。

“是這樣,有一位林媽媽到官府來告狀,說你當年謀害了府裡的少爺衛福安。”劉師爺道:“還請你跟我回刑部去。”

“老身冤枉!”國媽媽道:“福安少年當年隨著他爹孃流放的時候,可是好好出府的,我何曾某害過他?!再說那姓林的是什麼人?她憑什麼誣告我?”國媽媽情緒很是激動。

“她說她是衛宗釗妻子王氏的陪房,也是福安少爺和宜寧小姐的乳孃,不管怎麼說,你還是跟我回去吧,上堂說清楚就完了。”劉師爺一擺手,命人把國媽媽帶走。

“夫人夫人,你一定要想法子救我呀!”國媽媽大喊著。

包氏轉過臉狠狠地瞪著衛宜寧,可她什麼都不能說。

否則等於白送給衛宜寧把柄。

“世子爺、鍾公爺,還有這位大師,多謝你們三位幫我姐弟洗脫嫌疑。”衛宜寧拉著弟弟衛宏安上前朝這三個人行禮道謝。

“不必不必,自然有人謝我就是。”錢千鎰哈哈一笑轉身走了。

闢婆羅跟在他身後,鍾野說道:“有事就派人去找我。”

說完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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