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千鎰見她這副嬌羞神情,更是大飽眼福,忍不住要再逗逗她。

“難道你真是來求姻緣的?這廟裡求姻緣最靈了,你看你剛剛許願要嫁個如意郎君我剛好就出現了。”

說著往前走了幾步,韋蘭珥連忙後退。

“我不是來求姻緣的,你不要胡說。”韋蘭珥跺腳道。

“那你來求什麼?”錢千鎰納悶:“你這樣的小姑娘除了姻緣還有什麼可求的?”

韋蘭珥聞言心念一轉,衛宜寧的事說不定他能幫上忙。

於是鼓起勇氣說道:“世子爺,我是給宜寧來求平安的。她如今有難,不知你能不能救她?”

“衛宜寧怎麼了?”錢千鎰問道:“我怎麼沒聽說。”

韋蘭珥於是把事情簡單說了,又說:“我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眼看著一天天過去,說不定哪天就會給宜寧定罪。”

“這件事鍾野知道嗎?哦,對了,他最近不在京城。”錢千鎰一聽衛宜寧出事,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鍾野。

韋蘭珥搖頭道:“就算鍾公爺在又有什麼法子?他倒是有一身勇力,可最多也就能劫個獄,並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

錢千鎰摸了摸下巴說道:“如今衛宜寧身上有三樁疑罪,要想救她,須得把這三樁罪名洗清。一要證明衛宏安就是她的胞弟,絕不是冒認。二來要抓住謀害何姨娘的真兇,第三要知道那府裡失竊的財務是誰栽贓於她,但這些事都涉及到裡頭的內情,只有找準其中的關竅,拿到確實的證據才能還她清白。”

“世子爺分析的都對,我們也知道,只是如何才能找到證據,這個是最難的。”韋蘭珥道。

錢千鎰想了想,猛地想起一個人來,說道:“後面兩件事情我或許幫不上忙,但是讓衛宏安恢復記憶或許是可以的。”

韋蘭珥一聽喜出望外,在這情形下竟忘了男女大防,忍不住上前扯住錢千鎰的衣袖說道:“世子爺此話當真嗎?既如此一定要幫幫宜寧。”

按理說錢千鎰便是看在鍾野的面子上,這個忙也是要幫的,但他見韋蘭珥如此關注衛宜寧,便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故意為難的說道:“只是這事情可不太好辦。”

韋蘭珥聽了自然著急,說道:“世子爺可不能出爾反爾,這是救命的事兒,您一定要幫忙。”

錢千鎰故意一臉玩世不恭的說道:“我憑什麼一定要幫忙?那衛宜寧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可當初你在敬王府被關是宜寧不顧危險進去救你的啊!”韋蘭珥道。

“那又怎樣!”錢千鎰翻著白眼道:“我又沒求她救我!”

韋蘭珥見他如此急的都要哭了,俏臉紅漲雙目含淚,在錢千鎰看來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不知世子爺要如何才肯幫忙?”韋蘭珥追問道。

“這個嘛,就要看六姑娘為了你這位好友能犧牲多少了。”錢千鎰昂起頭根本不看韋蘭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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