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斤的板磚拍在他的臉上,不啻於一把十品神錘砸在他的臉上。

得虧他練過,不然這臉非被拍成一團。

呂少卿捂著臉蹲在地上,他一腳才在板磚上面,緩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他拿出鏡子照了一下自己,臉上一個結結實實的印子,哪怕是用靈力也消不去。

“李奶奶啊!”

呂少卿心疼得大叫起來,聲音迴盪在房間這裡,“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混蛋製造出這種沒良心的板磚?”

“對著一個帥哥也能下這種狠手?”

“賊天道啊,你管不管?不管的話,帥哥要死了。”

呂少卿惡狠狠的盯著腳下的板磚,“製造這種東西的傢伙就得被雷劈死。”

“日後最好不要讓我遇到那個傢伙,我一定和他沒完。”

“哎喲...”

呂少卿心疼的摸著自己的臉,自己這樣子出去,鐵定會被笑死。

呂少卿站起來,四處張望,他的手已經按在褲頭上了。

此情此景,用一泡尿還擊是最好的反擊。

不過,看到了桌子上的令牌和棺槨,呂少卿遲疑了。

他沒有在別人面前露出的習慣。

“唉,”呂少卿嘆了口氣,搖搖頭,對著腳下的板磚的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計較。”

說完後,拿出一支筆在上面寫上了兩個字。

神經!

兩個字寫得歪歪斜斜,很醜,呂少卿看得卻很滿意,笑起來,“你以後就是神經磚了。”

動不動就砸人,這不是神經是什麼?

要不是看在死鬼的面子上,一泡尿教你做人。

呂少卿沒打算繼續嘗試了。

捱了一磚,那滋味酸爽。

他自知自己的畫風走偏了,這塊磚應該是快正常的板磚。

呂少卿把板磚往桌面上一拍,嘭的一聲響聲迴盪在房間裡面,他望著棺槨問道,“死鬼,神經磚有什麼來歷?”

能夠讓戒指發出熾熱的溫度,絕對大有來頭。

“你最好告訴我有好處啊,為了這塊神經磚,我連姓都倒著寫了。”

呂少卿怒氣衝衝,棺槨沉默,靈牌也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