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麒城毀了,把你們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望著呂少卿痛心疾首,義憤填膺,血口噴人的樣子。

全奉日再也忍不住了,“噗!”

憋了許久的鮮血噴了出來。

他憤怒的指著呂少卿,渾身都在哆嗦著,“你,你.....”

他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什麼?”

“麒城被毀?”

“這,這不可能!”

王飛赤三人大驚失色。

呂少卿則道,“沒有什麼不可能啊,他是煉虛期,不肯到上面去打,最後打不過我們了,故意毀了麒城,給他製造機會逃跑。”

王飛赤三人神識擴散,望向麒城方向。

然而那兒靈力波動混亂,鋒芒的劍意似乎將那兒封鎖。

他們只能看個大概,卻看不到詳細,沒辦法知道麒城的狀況。

王飛赤三人臉色越發難看,甚至心裡忍不住驚慌起來。

“該死!”

麒城被毀了,等於他們的家也被毀了。

他們這些人無家可歸也就算了,主要是祖宗基業被毀,他們百死莫贖。

而且,麒城毀了,眾多的走獸族還不得哭死?

對於他們走獸族來說,這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他們這些留守在麒城的人如何向族長和族人交代。

“全奉日,你該死!”憤怒的王飛赤咆哮起來,露出本體,對著全奉日狠狠一爪拍下。

噗!

全奉日再一次吐血。

你們這群蠢貨,有點腦子行不行?

面對著王飛赤的攻擊,全奉日不敢大意,也變回本體。

“轟!”

全奉日身體被擊飛,鮮血直噴。

他的實力遠遠未恢復,難以打得過身為中期的王飛赤。

“該死!”全奉日顧不上自己體內翻滾的血氣,急忙怒吼一聲,指著呂少卿大喝,“是他,是他們三人在毀滅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