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揚道,“不錯,算你識相。”

敖良臉上的笑容更盛,在眼睛深處卻是隱藏著恨意。

哼,等你到了中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別說呂少卿現在符合資格,就算不符合資格,他也會拿出一枚免試入學的令牌給他。

在這裡吃了虧,他奈何不了呂少卿。

只有將呂少卿引誘到中州,如此一來他就能夠報仇。

敖良心裡打著這樣的算盤,態度更加恭敬了。

“前輩一看就是天縱之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呂少卿急忙打斷他的話,“你別亂說啊,我實力普通,也就一般般,不是什麼天才。”

“別給我亂扣天才的帽子,小心我揍你。”

敖良一時間語塞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是在誇你,讚美你,你居然不受?

你要我說什麼?

莫非罵你蠢貨,蠢材嗎?

呂少卿想了想,再次對敖良伸出手,道,“你手上還有多少這種令牌?”

敖良一時間不明白呂少卿這話是什麼意思,遲疑的道,“我們出來的弟子,每人身上只有三枚,遇到合適的人選便將其送給他。”

“將你身上的那枚交出來。”

敖良愣住了,望著呂少卿,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語氣,聽著,怎麼像是要打劫呢?

呂少卿看著敖良發愣,不滿了,喝道,“還愣著幹什麼?”

“趕緊的,別逼我動手啊。”

敖良一個激靈,這令牌也不是隨便就給人。

萬一找到了不合適的學生進去,他也會受到責罰。

他鼓起勇氣,遲疑的道,“前輩,你手中的兩枚令牌,有,有一枚是要給計言的。”

說完後,還指了指呂少卿手中兩枚令牌。

意思就是,有一枚是給呂少卿,一枚是 給計言的。

呂少卿二話不說,收起來,問道,“什麼令牌?我沒見著。”

“趕緊的,你說過要給我一枚令牌的,現在拿出來給我。”

懂了,這丫的真的是在搶劫。

敖良想哭了,你好歹也是前輩啊,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