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必要了,”弗雷德驚喜道,“以後我們可以直接來找你嗎?”

“不是有麻醉魔藥嗎?”喬治問,“施多了容易魔力透支吧?”

“我們今天打架沒用魔杖。”阿爾特米亞用魔杖尖抵著弗雷德側腹的淤青,看到它漸漸變淡後再轉向喬治,“當然可以來找我——要我幫你脫嗎?”

“不用,阿爾,”喬治清了清嗓子,“我可以自己擦點白鮮香精。”

“你在害羞嗎?”阿爾特米亞神奇地看著他漸漸紅起來的耳根,“別害羞,麥格教授給的十分鐘只剩五分鐘了。”

“我們長得一樣,兄弟,”弗雷德語重心長,“她看了我的,就已經知道你長什麼樣了。”

喬治沒理幸災樂禍的弗雷德,又清了清嗓子“德里克打的是我的背和胸口……拜託,我不想在這裡脫衣服。”

阿爾特米亞理解地點點頭“弗雷德,我想你願意幫忙?”

“當然!”弗雷德的眼睛都亮了,翻身就把喬治壓了下去,伸手去扯他的襯衫釦子,“隨時待命!”

*

十分鐘之後,勉強把自己收拾出人樣的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進入了禮堂,在各自的長桌邊落座——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看起來想給他們鼓掌,但是被教授們的死亡凝視壓了下去——尤其是斯內普,他看上去想把所有人直接混在巨型坩堝裡一起煮了。

弗立維教授的椅子上墊了一大堆坐墊,他旁邊的斯普勞特教授正在跟辛尼斯塔教授聊天。斯普勞特教授頭上的白髮似乎又變多了,阿爾特米亞希望不要是被他們氣的——兩個學院打群架,不知道有多少止血草會在大好的年華落進斯內普的坩堝裡。

好吧,如果是這樣那也可以理解,阿爾特米亞心想,畢竟那些珍貴的植物死於非命。

辛尼斯塔教授旁邊就是斯內普,他和鄧布利多之間的座位是空的,麥格教授不在。鄧布利多的另一邊坐著幾位選修課的教授,除了特里勞妮——但是還有一個空位,那一向是給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

但現在,那張椅子同樣是空的。

“是不是鄧布利多沒招到人?”哈利顯然也發現了,“我就說不該解僱萊姆斯。”

“我覺得小天狼星可以勝任這個職位。”阿爾特米亞憧憬道。

“阿爾!”羅恩坐在對面,壓著聲音喊她,“給你的!”

他扔過來一張裁過的羊皮紙。阿爾特米亞接過,認出這是秋的字跡。

「聽說你們把霍格沃茨特快打斷了?」

她抬起頭,就看到秋雙眼發亮地盯著她——不止是秋,還有坐在她旁邊的拉文克勞們。

阿爾特米亞“……”

斷沒斷你們不知道?你們騎著飛天掃帚返校的?

“我們打架打的是人,又不是火車,”喬治探頭看了一眼,“天知道我有多想把德里克打斷。”

他伸手給阿爾特米亞看他收到的紙條,有人在問他是不是把德里克的腦袋按在坩堝裡煮了,因為他看起來快熟了。

阿爾特米亞這才發現不止她一個人接到了小紙條,幾乎每個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都在找自己在格蘭芬多或是斯萊特林的朋友。他們顯然十分渴望瞭解細節,還特別擅長髮揮想象力——明目張膽的起鬨不行,但私底下的謠言已經越傳越離譜了。

被施了魔法的羊皮紙片在長桌下躥來躥去,而鄧布利多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專心研究著面前那隻高腳杯的花紋。

“所以他的臉為什麼那麼紅?”

“我好心地替他拔了胸毛,想讓他看起來不要像是一隻沒進化完全的猴子,”喬治把紙條捏成一團,無所謂地扔在了盤子邊上,“結果他不太領情,我一不小心就把那一整塊皮都掀起來了。”

阿爾特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