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還是公司的股東之一,佔比還挺大。

“你雖然大學沒畢業,可也是林家的女兒,從小在商圈耳濡目染,能力應該不差,鬱城的業務以後交給你打理,你就去鬱城。”

林珈說:“你趕我走?”又一次趕她走。

“你要這樣想也可以。”

霍與森做的決定,也沒有詢問過她的意見,符合他一貫強硬的風格。

林珈沒發表任何意見,把她調走,也許是想粉飾太平。

誰讓他不籤那份協議。

至於為什麼不簽字,裡面更深層的緣由,她想,是不是或許,他還有點懷念舊情,不想看她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至於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從窗臺上下來,病號服鬆鬆垮垮套在她身上,露出細長的脖子,山壑風景秀麗,帶著莫名勾人的美感。

霍與森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你這麼開放,是在國外待久了嗎?”

林珈隨意攏了攏衣領,說:“沒讓你看。”

霍與森冷眼看她,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嘲諷:“和我上完床,立刻和別的男人廝混?”

林珈大方承認:“所以我才和你、又和你哥糾纏不清。”

他眼底的冷更深了。

林珈比較淡定:“你來不會只是問責吧。”

男女之事,她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她都不把名聲、和別人的看法放在眼裡,還有什麼懼怕的事情。

她的軟肋,從來只是他。

也只有他,才能傷到她。

霍與森沉默。

她的手背還有針頭的痕跡,突然起來的勇氣,她問出口:“那你喜歡過我嗎?”

不敢用愛這個詞,份量太重,她知道,她不配。

一直站在病房門口的林茶突然推門而入,語氣有幾分嚴肅,說:“姐姐,你說這話不合適,你是霍則哥哥的未婚妻,就算霍則哥哥死了,你也是與森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