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總是在為我下半輩子考慮?”林珈自嘲笑,又說:“我昨晚睡在周豈原那,我和他,第一次見面。”

霍與森沒說話。

她剛才打哈欠,似乎昨晚沒睡好。

她又說在周豈原那過夜,那……很難不讓人想歪。

他沒反應,一如既往跟磐石一樣。

又冷又硬,還讓人生氣。

她說:“周先生說我喝醉了,不知道我住哪裡,打電話給你,你也沒接,只能讓我去他那過夜。”

霍與森冷淡道:“不用跟我解釋。”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頂樓,兩個人都沒出去,也沒人主動去摁電梯,沒多久後又關上。

氣氛微妙,林珈打破沉默:“霍家的規矩不是要我一年守寡嗎?萬一我和別的男人有點什麼,怎麼和霍太太交代?”

他清冷說:“那你小心點,別讓我媽知道。”

所以她可以找男人?

不過這個規矩也是擺設,畢竟,他睡過她。

是他主動打破這個規矩。

林珈笑,“你會幫我瞞著?”她轉過身面對他,手指攀上他的肩膀,寬闊有力,她能想起那晚他多麼的用力。

“你真的想我去找別的男人?”

霍與森沒有說話,眼裡迸發的涼意比電梯的空調還冷。

“這不行哦,越得不到才越叫人心癢難耐。”

他冷笑,帶著譏諷:“你知不知道,林茶才是我女朋友,你什麼都不是。”

他毫不留情羞辱,言語是最能傷人的利器,甚至,把她的自尊踩在腳底下,碾壓磨碎,讓她囂張,讓她狂妄。

明知道他的態度,她還是是想嘗一下,強扭的瓜到底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