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珈和魏銘是一夥的。

他來基輔,是聽了霍則的話接她回去。

因為霍則死了。

留了一筆遺產要林珈繼承。

她也知道了霍則死的訊息,有些感慨對霍與森說:“你哥這身體到底是拖不了多久,以後只有我照顧你了。”

胳膊的子彈要取出來,霍與森打電話給顧津,叫他安排醫生過來處理傷勢。

很快,顧津安排的醫生上門來了。

霍與森就在客廳坐著,大門緊閉,醫生報上名號,從容不迫給他處理傷勢。

林珈也稱機會多看幾眼他的裸體。

醫生拿了工具,用英語說:“先生,你忍著點,過程比較痛苦。”

霍與森冷眼,不為所動,點了點頭。

他似乎不怕痛的,全程下來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自己處理傷口的時候只是止了血,沒有把彈殼取出來。

林珈去廚房熱了雞湯,是她昨晚吃剩放冰箱的,不過是乾淨的,她用碗分了一碗出來。

處理完傷勢,醫生收了錢告辭。

林珈把碗放在茶几上,說:“喝點吧,你昨天流了那麼多血,該補、補。”

最後兩個咬字極重。

林珈又盯著他看。

肆無忌憚。

霍與森一直冷臉,穿上衣服,擋住她赤裸裸的視線,充滿戾氣的口吻提醒她:“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沒忘記,可你哥,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