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胖子哼道。

為首的騎士扔出一個錢袋:“不白吃,這是飯資。”

錢袋並不是扔給胖子的,而是扔到了他的腳下,發出銅錢碰撞的清脆聲音。

赤果果的蔑視,幾個人都被氣的不輕,甚至有人擼起袖子,準備動手。

“你們要幹什麼?”一個騎士趾高氣揚的說:“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青州宗門訓練營的人,作為先頭部隊前往冀州,參加三州大賽的學員!你們幾個小子要跟我們動手是吧,活膩味了?”

宗門在大楚的地位十分超然,這使得不少宗門弟子囂張的沒邊兒,認為除了皇帝和軍隊之外,老子排第三,什麼勳貴、官員全都不放在眼裡。

這種思想,直接導致訓練營的學員也認為自己是老大,到哪兒都可以指手畫腳。

他們一路趕來,也的確是這樣,別人一聽他們是青州營的學員,全都禮讓三分,就算他們囂張過頭了,大家也會忍著。

所以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根本不問對方是誰,上來就要吃要喝要伺候。

蕭辰一聽他們是青州營的人,當時就樂了:“訓練營的學員啊,真牛!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老子管你是誰,錢已經給了,馬上為我們準備飯菜,耽誤了爺幾個的行程,你們擔待不起!”為首的騎士哼道。

眾人勃然大怒,區區幾個人就囂張成這樣,知道我們有多少兄弟嗎,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們淹死……咳咳,這麼說好像有點兒誇張,應該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們噁心死!

小侯爺並沒有發火,走過去一腳踢在錢袋子上。

錢袋子飛起,直直的砸在一匹馬的脖子上,駿馬受驚,直接將背上的人甩了下來。

那人很慘的摔了個狗啃屎,爬起來就要動手,但是被為首的騎士攔住了。

為首的傢伙叫馮玉康,他心道一路走過來,所有人都是畢恭畢敬的,怎麼這幾個傢伙這麼牛,他們肯定是有所依仗,有必要先搞清楚情況再說,畢竟這已經不是青州的地界了。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蕭辰發話了,朝著他勾了勾手指:“青州營的精英是吧,參加三州大賽的是吧?那功夫一定很厲害嘍,敢不敢切磋一下!”

馮玉康笑了:“有什麼不敢,我要是贏了,你們就得為我們準備晚飯,給我們餵馬,怎麼樣?”

“先別急著提要求,等你真贏了的時候再說。”小侯爺上前一步,盯著他看了幾秒,說:“你一個人不行,免得人家說我欺負你,再挑個同伴一起吧。”

馮玉康眼睛一瞪,老子們已經夠囂張的了,今天遇到更囂張的,小子你口氣蠻大的嘛!好啊,既然是你主動要求,老子滿足你。

他朝著身邊的騎士使了個眼色,說:“咱們一起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人點點頭:“沒問題!”

柳菲兒拽了拽蕭辰的衣袖:“行不行,這兩個可是他們當中實力最強的,一打二你顧得過來嗎?”

“放心,小侯爺從不打無準備之仗!”蕭辰自信滿滿的說:“他們很快就能認識到,囂張是需要資本的,而他們根本不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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