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菲和李斯默站在一旁,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尤其是鄭羽菲,她的臉上幾乎已經寫滿了悔不當初四個字。

早知道這東西這麼麻煩,在夏威夷的時候何必要把它買下來呢?

只是回頭想一想,如果重新來一次的話,這麻煩的東西恐怕依舊會落到他們的手裡。

畢竟那時候鄭羽菲因為藥物的作用已經失去了記憶,甚至以為陸子辰才是自己的未婚夫,他說什麼鄭羽菲就聽什麼。

陸子辰說要把這個東西買下來,鄭羽菲就只能附和著,還把東西給帶了回來。

秦楮墨站在原地嘆息一聲,他轉過頭來,無奈的看著鄭羽菲。

“看來,我不得不跑一趟了。你和李斯默先回去吧,有訊息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鄭羽菲點了點頭,“好的,那我們就先走了。”

她扯了把還在狀況之外的李斯默,“走了,還想什麼呢?”

李斯默撇了撇嘴,“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從今天早上見到我之後就對我這麼兇,還真是不拿我當回事。”

鄭羽菲忍無可忍的一腳踹在了李斯默的腿上,“就你話多,回雜誌社!難道你不想工作了嗎?”

“好啦好啦。”李斯默無奈,“走吧。”

二人離開後不久,秦楮墨和蘇楊子也出發了。

他們直奔月景淵的古董店,果然在那裡把他抓了個正著。

月景淵對於自己公司的運營可以說是非常佛系,只要公司沒有什麼大事,一切就都交給他的助理打理。

月景淵則每天待在古董店裡喝喝茶,擺弄擺弄自己收藏的那些東西,一整天就這樣過去了。

所以當二人趕到的時候,月景淵還頗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我好不容易清淨一天,你們兩個又跑過來打擾我。”

秦楮墨滿臉都寫著你說謊三個字,“你哪天不清閒了?快過來幫我個忙。”

他把那個沉重的大箱子塞到了月景淵的懷裡,那一瞬間,就連月景淵也瞪大了眼睛。

“這什麼呀,這麼沉?”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了。”

“有什麼東西說就是了,還搞得神神秘秘的。”月景淵一邊嘟囔著,一邊開啟了那個箱子。

看了一眼之後,他也愣住了。

“這不是……”

“對,就是被咱們送出去的那尊玉佛。”蘇楊子點了點頭。

“可是,不是說那東西不是說這東西有問題,羅先生就把它收走了嗎?”

月景淵此言一出,蘇楊子的神經就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

他踟躕了良久才開口,“這些事說來話長了,你先幫我鑑定一下這尊玉佛,這裡很多事我慢慢對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