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毫無防備,就被那人從背後撲倒在地。

他手上一抖,匕首不小心劃破了陸子辰的面板,但是並無大礙,只是擦破了點皮,有些流血。

陸子辰腿軟,當即便跪倒了。

蘇楊子反應靈敏,連忙扶住了陸子辰。

他震驚的看向剛剛把忠叔撲倒了的那個人,難以置信的大吼了一聲。

“怎麼回事?”

只見忠叔奮力掙扎著,口中盡是含糊不清的唾罵。

“你,你竟然……”

那人拼命的壓制著忠叔,滿腦袋都是汗水。

他轉頭,對蘇楊子吼了一句,“快點啊,想什麼呢?”

蘇楊子這才反應過來,他招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撲上去。

片刻之間,便把忠叔五花大綁,他只剩下了掙扎的力氣,卻掙脫不開自己身上的束縛。

半邊臉貼著地,面板被路面上的沙子搓磨的通紅。

可是他只剩下了拼命的瞪眼,卻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蘇楊子拖著陸子辰,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後,讓手下牢牢地控制住了他。

他忽然意識到剛剛撲倒了忠叔的那個人或許和他們是一夥的,只見那人站起身來,冷冷的瞟了忠叔一眼。

“忠先生,哦,不,我似乎應該叫你沈先生吧?是你自己太心急了。”

他的臉上絲毫沒有小人得志的表情,反而滿是憎恨。

“這麼多年以來,你一直要我們叫你忠先生,你是有多恨你這個姓氏?”

蘇楊子怔怔的看著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根本無從反映。

片刻之後,他才愣愣的對著自己的手下招手,“把他們都帶走吧。”

直到兩個小時後,蘇楊子已經坐上了返程的飛機,可是他依舊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直到下了飛機看到迎接他的秦楮墨,他才忽然感覺到虛脫。

他恍恍惚惚的走過去,感覺到秦楮墨在扶著自己的時候,他便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秦楮墨被他震驚到了,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蘇楊子。

“你這是怎麼了呀?”

明明滿載而歸,目的也已經達成,本是應該喜悅的事,可他臉上偏偏愁眉不展,讓人一見便知道他憂心。

蘇楊子坎坎坷坷的開了口,“我只是覺得,這裡面還有許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

一行人回到了酒店裡,已經被成功抓捕的陸子辰和忠叔並沒有和他們一路,而是直接由警察押送著,引渡回國。

而蘇楊子則被秦楮墨帶回了酒店,帶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裡。

鄭羽菲在房間裡等待的坐立不安,聽到門開的聲音,她立馬就站了起來。

“怎麼樣?”

秦楮墨對她點了點頭,“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