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菲心頭一顫,她猛地轉過頭來,只見陸子辰正站在門口對著自己微笑。

他的樣子一如往昔溫柔,可是那笑容怪在陸子辰的臉上,卻如同畫皮一般,只會給人增添無端的恐懼。

鄭羽菲知道他的笑不是發自內心的,或許他也有那麼一點喜悅,但是陸子晨的笑容也不過是逢場作戲。

他端著一個餐盤,走到了曉宇的床邊,又拿起自己隨身帶來的溫熱溼毛巾,仔仔細細地替鄭羽菲擦著臉頰。

“瞧你髒的。”陸子辰溫柔的近乎寵溺一般的話語只讓鄭羽菲覺得不寒而慄,甚至還有一種濃重的噁心。

她想抬手推開陸子辰,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被牢牢地捆在了床上一般,動彈不得。

只有脖子以上,能夠行動自如。

她撇過臉去盯著自己的手腕腳腕,只見並沒有任何束縛。

鄭羽菲這才意識到,她這是被陸子辰給下藥了。

陸子辰知道,如果想在鄭羽菲身上是用那種jk l藥物,就一定要讓鄭羽菲老老實實的聽他的話。

這件事絕對不能出任何紕漏,哪怕鄭羽菲忽然受到驚嚇喊了起來,那也是足夠致命的?

所以陸子辰要做的就是讓鄭羽菲身體虛弱無力,根本動彈不得。

之後鄭羽菲才發現,那時自己竟然不能說話了,也不之陸子辰給自己用的究竟是什麼藥物,雖然沒有致命,可是已經在無形之中給鄭羽菲上了一道枷鎖。

她此時此刻只能任由陸子辰個擺佈,陸子辰溫柔的替鄭羽菲擦乾淨了臉,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大滿意。

他就像是在精心打理著自己心愛的芭比娃娃一般,在鄭羽菲沒有能力反抗的時候,替她更衣沐浴。

這期間,鄭羽菲一直在不停的壓制著自己心頭的噁心,她是秦楮墨的人,這一輩子也只能是秦楮墨的人,陸子辰竟然輕薄她。

可是那時的鄭羽菲別說反抗了,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又怎麼能對陸子辰反抗。

就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過滿了兩天之後,鄭羽菲漸漸覺得自己身上並不是那麼沒有力氣了,也能偶爾站起來行走。

她想著,這裡畢竟是陸子辰家的老宅,樓層並不算高,而且據她的觀察,臥室是沒有安裝防盜窗的。

她大可以從二樓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偷偷逃離,可是陸子辰並沒有給她這麼機會這麼個機會。

她經常見到鄭羽菲看著窗戶發呆,便知道她心中所想。

可是陸子辰偏偏不去揭穿她,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鄭羽菲的所作所為,就像是看著一隻可愛的小貓小狗一般。

小貓小狗有些獨立的思想是可愛,但是這種可愛,絕對不可以超陸鹿子辰的限制。

但是直到那時,陸子辰也沒有對鄭羽菲說出過任何一句阻止她的話,反而是任由著鄭羽菲行動。

鄭羽菲還以為陸子辰沒有發現在身子剛剛恢復了一點之後便努力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床邊,她拉開窗戶爬上窗臺。

她心一橫,就要直接跳下去,大不了就斷一條腿,鄭羽菲在心中暗暗發狠地想到。

摔斷一條腿,總比失去一條命要好,而且陸子辰曾經被自己發現了那麼多的那麼多的秘密,一旦恨之入骨,那肯定就不是死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