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子辰所不知道的是,秦楮墨那邊的計劃要比他想象的更快一些。

參加了拍賣會之後,秦楮墨就迅速回到了酒店之,在路上他就聯絡了月景淵。

“喲,這不是秦先生嗎?”月景淵在那邊調笑一般的說道,“您可是好久沒聯絡我了,怎麼終於想起我來了?”

秦楮墨知道月景淵是在挖苦自己之前因為鄭羽菲離世,好久都不與旁人接觸。

若是換作往常,秦楮墨一定會與月景淵唇槍舌戰個幾十個回合,可是今天他一點心思都沒有。

“說正事呢,別笑話我了。”秦楮墨嚴肅的說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看上了一個玉佛,只不過後來被人給買走了,今天,我在夏威夷見到了那個玉佛。”

聽到秦楮墨這麼說,電話那邊的月景淵立刻坐直了身子,他的話語音有些激動了起來。

“玉佛在哪兒呢?”

“只可惜你來晚了一步,已經被陸子辰給買走了。”

月景淵大失所望,他嘆了一口氣,“切,都已經被買走了,你還和我說什麼……”

等等,月景淵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他剛剛忽略了一個問題。

“你說誰?被誰買走了?”

“陸子辰。”那邊的秦楮墨低沉的聲音回答。

在聽到陸子辰這名字的瞬間,月景淵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他攥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直爆。

他氣得險些坐不穩,坐在他旁邊的戚無衣轉過頭來,扶了扶他。

“怎麼了?”

“你先等等。”月景淵按住了戚無衣的手,“你在哪裡見到他的?”

“當然是夏威夷。”

他竟然躲到了那裡去?

月景淵得渾身發抖,曾經這個陸子辰,做下的事可不少,自從他逃離之後,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沒有露過面了。

卻不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秦楮墨只是忽然想開了,覺得自己還是要好好生活,就跑去夏威夷準備和顧南轍談業務,卻沒想到竟然碰上了陸子辰。

月景淵對陸子辰也是恨之入骨,從前在月家最難的時候,陸子辰搶了他好幾車的玉石和珠寶,至今都沒有定罪。

而這個陸子辰竟然狡猾又可惡,竟然讓自己的前妻去頂罪。

想來這種喪良心的事,真的除了陸子辰以外,就沒有人能做的出來了。

“他在哪裡?”月景淵氣得口不擇言。

對面的秦楮墨無奈的嘆了口氣,“月大少爺,我已經和您說過很多遍了,他就在夏威夷。”

“那你怎麼不抓他?!”月景淵氣的事問得秦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