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

李斯默撤開了手,卻不見一點尷尬,浮線上條優美的眉骨上的兩道濃眉一挑,放蕩不羈的笑了。

“那你但是說說,我哪裡髒?”

“呵。”女人冷笑一聲,往後退了一步,鄙夷的看著他。

“哦,我懂了。”李斯默把另一隻手也挪了下來,“你不敢說,對吧。”

“什麼?!”女人頓時被激怒了,嘴角的嘲諷意味愈發濃了起來,“你做過的事,還不敢承認了?”

激將法!

已經走到他們身後的鄭羽菲腳步一滯,看來是瞞不住了。不過也對,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李斯默遲早會知道。

鄭羽菲默默轉過身回到了座位上,沒再阻攔。

左手邊的女子當即上前一步,扯住她的手臂。

“煜姐,別說了。”

“有什麼不能說的,他糾纏安總編,挖新老闆牆角,這麼骯髒的事還不能說嘛?!”

李斯默這次徹底明白了,看來一夜未回,這個小雜誌社倒是發生了很多令他意外的事。

李斯默確實想挖她們秦大老闆的牆角,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物件更不是安曉月。

“那你還真想錯了。”李斯默單手插兜,嘴角掛上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且不說我和你們安總編剛認識根本不熟,安總編她眼角的細紋多的卡粉,就算我想挖人牆角,也得挖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呀,比如美女你,對吧。”

“我……”那女人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反駁李斯默了,反倒覺得一絲喜悅跳上了眉梢。

不得不說,李斯默這人長得挺好看,星目劍眉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只不過呢……”李斯默忽然話鋒一轉,“我不喜歡心靈骯髒的女人。”

說罷,李斯默一個轉身,大步離開了“戰場”,留下那個嚼舌根的女人臉色青白的呆立在原地。

“你膽子可真大。”鄭羽菲看著走回來的李斯默,抱怨了一句,“你也不怕得罪人。”

“我有什麼可怕的。”李斯默拿起拿半隻有些氧化了的蘋果,放在嘴裡又咬了一大口,“誹我、謗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是每個都要在意,豈不是要氣死。”

鄭羽菲笑著搖搖頭,這個李斯默比她要小上兩歲,還是太年輕,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不過鄭羽菲倒蠻欣賞他這種心性的。

“走啦,謝謝你的蘋果。”李斯默晃了晃手中的吃食,轉身出了辦公區,要回他臨時的辦公室去。

剛出門,李斯默就變了臉色,方才眉宇間那一抹輕佻被嚴肅代替。

他掏出手機,根據記憶按了一串號碼撥了出去。

“您好,我是秦楮墨。”那邊的秦楮墨正準備進會議室開會,手機忽然一陣震動,是個陌生號碼,秦楮墨想了想,還是接通了。

“呦,沒換號?”

那邊傳來的聲音有點熟悉,秦楮墨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剛和他打過一架的李斯默。

“什麼事?”

“我問你,昨晚是不是來過雜誌社。”李斯默沒躲在秦楮墨這麼多年都沒有換號碼的事上糾纏。

用腳趾頭都想的出來,這貨肯定是在沒和鄭羽菲重逢之前想著萬一哪天她想起來了要找他,他要是換號碼了就該聯絡不上了。

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