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惜賢跟著點了點頭,道“看來是昭世哥哥如今的手段過於溫和,教他們又伸長了爪子,連此等大事都敢誤下。”

方才還是一室溫馨的殿中,此時只有秦昭世指尖輕點的聲音,良久,他道“此事定要仔細排查,尤其是各大關口處,有無特別之事生髮。”

說至關鍵之處,秦昭世立時遣了貼身侍衛兼侍衛徐嵐之,前往查探此事。徐嵐之同樣領命而去。

過了幾日,徐嵐之回來覆命。

一條一條與秦昭世回覆,看來有幾分異常之事,只是聽了半晌也無甚有用的訊息,分神間,秦昭世忽然覺出不對來。

與徐嵐之說道“方才你說的有一條,那入城的青年是怎的回事?”

正說得滔滔不絕的徐嵐之,秦王昭世忽然開口問道,他一時有幾分反應不過來,愣愣道“王,是哪一位呀?”

秦王昭世道“便是先前說那一位,入前,卻無財物被阻在外的青年,憤然離去,且放了豪言之人。”

徐嵐之重新捋了一下腦海中的訊息,總算找出了秦王昭世需要的,因此回道“王,此人不知從何處而來,言欲面見王,止是守城將士,需要他的身份牌。”

秦王昭世問道“此人竟無身份牌嗎?”

徐嵐之搖了搖頭,道“有,此人拿出身份牌之時,身上銀財露了白,教一人瞧了個正著。此人上前堵住這青年,欲從中謀利。若不給出銀財,便不許其人入城。”

“那青年,自是不肯的,聲言道銀財乃是家中變賣特資,方才為他湊足的。若無此銀財,定然是無活路的。”

秦王昭世復又問道“後來那人如何做的?”

徐嵐之想著那人的身份,心中一抖,秦國又將有大事生髮也。遂不敢隱瞞的說道“那人見開口要不行,便使從人上前硬搶,青年抵死不從,有幾分拳腳功夫,仍抵不過青年人多勢眾。帶著一身傷,黯然離去。”

“此人離去之前,且放豪言,說道‘秦國如此欺辱於人,之前下山之時,還以為秦國虎狼之國,乃是傳言,今次看來,竟全數為真。如今你不予我過此門,他朝,我定要大破此門。’”

城門破,乃是國破徵兆,此人放如此狂言,也難怪秦王會如此生氣了,徐嵐之如是想道。

止是秦王昭世卻在沉默許久之後,問道“那青年為何被人阻攔,便不敢再入城了。可是攔住他的人,身份有甚問題?”

徐嵐之點了點頭,道“王,確是如此,此人攔阻之時,口中還嚷道自家身份,如何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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