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二、贏三點亮了火把,乍現的光芒,顯出了幾人的臉來,桃花村民失聲大叫道“阿離公子,怎的會是你們?”

接頭之人聽聞,知曉村民與之相熟,害怕之色頓消,立馬換了副嘴臉,說道“老方頭、老姚頭,此事你們竟告知於外人,還合起夥來捉拿我們。怎麼的,不怕遭到報應?”

人在腳下,猶不改猖狂之色。玄應離狠跺一腳,道“如此妄作非為,仍未遭到報應,老天如何不長眼,會教其先你而去。”

方才被指點的老方、老姚,遭到一番恐嚇,心膽俱裂,忙撲將上前來,抱住玄應離的大腿,齊齊說道“阿離公子,你快放了這位公子罷,若教他回稟,桃花村毀矣,連帶著公子你們也將遭到拖累。”

玄應離腳下的首領,聞言不由冷笑道“現在離去,為時不晚。瞧你們身手不錯,可為我黃金效力。”

玄應離又是一腳踹去,踩在黃金臉上,後者張嘴嘟囔含糊不清,想也不是甚好話。

黃金的從人頗有幾分眼色,知曉遇到了硬茬子。稍後在贏一幾人審問之時,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其間甚至不忘說出自身無辜,乃是被黃金脅迫,才會來做此事。

大雨仍未止,玄應離幾人將一群人帶回了桃花村中。花嬸子雖擔憂黃金口中的天譴,只那是未知之事,此時她的閨女保住了,失而復得,一直緊拽,不肯放鬆。

花嬸子到得桃花村,便拉著小花進了家門,落上了門閂,拉著小花上下打量,生怕缺了哪裡。

玄應離正與桃花村村長請罪,道“村長,阿離此次隱瞞身份,實屬無奈,還望原諒,只阿離是真心喜歡桃花村,不知以後是否能常來小住。”

村長沉默下來,抽著鄉間自家扒拉的樹葉卷出來的菸袋。閒極無聊之時,抑或者心中有事縈繞,便抽上一菸袋,沉浸在其中,雲霧裡來去,便可忘卻凡憂。

然事實教他認清,只是心中喜好如此感覺,加之長期吸食,早已擺脫不掉此癮。愈發煩躁的村長,猛吸一口之後道“此事取決於,阿離公子接下來當如何行事了。”

玄應離點了點頭,問道“村長,究竟是因何事,至於月半便要送一位姑娘出去,究竟送往何方?”

村長又恢復了沉默,顯然知曉並不能改變,是以沉默時辰並不長,便回道“阿離公子,此事乃是蜀國近百年來的習俗,若不進獻便要遭到天譴。若按時進獻,常年保年豐歲稔,雨水調均。”

村長猛吸一口,吐出煙霧來,接下去說道“至於將人送往何處,無人知曉。我們亦無權追究,只當孩子們都還活著。”

玄應離又問道“為何要收取民錢?”

村長蒼老的背好似在夜之色,復又下垂了幾分,說道“此事乃黃金及其從人奔波之費,用作接送姑娘之用。”

玄應離勃然大怒道“帶走村民的骨肉,如此還要再吸食村民的血肉,如此之事,究竟乃是何人所提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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