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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月聽完整個故事,人都快笑沒了。

她道:“小帥哥哥怎麼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呀,當初我見你每回出門總愛帶著我,還以為你特別喜歡和我玩兒呢。”

冷小帥心中一哽,經不住白小月的哀求,便將當初悽慘的童年和盤托出,換來的則是無情的嘲笑,至於疑心生對方氣,壓根兒不存在的事。

二人做兄弟時,冷小帥便能包容對方,何況是二人成了夫妻,更是疼寵白小月,只恨不得將天上的月亮摘下來。

不願在心愛之人面前露了怯,乃是男子的通病。是以,冷小帥脖子一仰,他道:“我若是不喜歡小月妹妹,又怎會成日將你帶在身邊。”

白小月眼裡蓄著盈盈秋水,盯著冷小帥的模樣,似與幼時的人重合了,時隔多年仍不改當初的驕傲,幸好這份驕傲一直在她的身邊,從未離開半分。、

習武之人的感覺何其敏銳,那一道灼熱的視線,教冷小帥從頭到腳都不自在極了,他輕咳一聲,喚靈了白小月的思緒。

白小月自小便聽父母言,冷小帥便是他將來的夫婿,那一顆心便再也看不進旁的人,偏生的這人心只在軍事上有奇高的天賦,尋常事上便是個傻子。

可是偏生這般模樣的冷小帥,便她的最愛,瞧上一生也不會膩,二人還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白小月覺得家中始終過於冷清,若是再多一個,豈非更加熱鬧。

誰知冷小帥卻是心疼她,當初生產時一腳入鬼門關,說甚也不再同意添丁,便是家中只一個閨女也不行,冷父、冷母竟也不曾反對,若是細究下去,便是感同身受罷。

回憶著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白小月感動得一雙眸子通紅,毫無徵兆的便撲倒在冷小帥的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倒教冷小帥手足無措起來。

他道:“小月妹妹作何哭啊,是小帥哪裡做得還不夠好嗎?”

白小月搖了搖頭,帶著哭腔的說道:“小帥哥哥最好了,是小月覺得有些對不住你。”

冷小帥又不是真的傻,自是明白白小月話裡的意思,他道:“小月妹妹我自從有了記憶,生活中便有了你,如何能再割捨,至於旁的人,又與你我何干?”

白小月回抱著心愛的人,心裡比院落前的日頭還要溫暖慰貼。

老夫老妻頂著落日的餘暉,坐在門前,相依相偎,夫妻二人靜默不語,任日頭打在身上,暖暖的日頭好似能照進人的骨子裡,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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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乃至後世人傳言,冷小帥仗著身份權貴,便不將世俗放在眼裡,竟是連後代也不願留一個,只為了那一位於其無甚益處的女子。

聽聞那女子自小便是作男兒裝扮的,也不曉得冷小帥是瞧上對方哪一點了,竟這般得了獨寵,恐怕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方才明白了。

但凡聽過二人故事的人,男子俱是暗中磨牙,女子則是豔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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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世上屬於他們的故事,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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