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嬰隨口問道:“是哪國的君王,又生了事非呀。”

將竹簡往洛子嬰手裡頭擱,洛王葉說道:“當然是你的好外甥在惹事生非了。遇上那對任性妄為的父母,可不得努力折騰嗎。”

“濟民?那小子這些年,都變得不太好玩兒了,整個人像個小老頭兒似的。”極為隨意的拆了竹簡,洛子嬰暮然瞪大發雙眼,脫口道:“君父,洛國要捱打了。”

白衣婦人聞言吃驚轉過來頭來,復又低頭逗弄自家小兒,不再理會這一驚一乍的人。

洛王葉將竹簡拿回來,跟著看完上頭的急報,道:“你小子還當真不適合,做這君王呀,算算時日,哪裡是捱打的問題,分明是已經在打了。”

“這齊、趙兩國前些日子不是打得正酣嗎,怎的一夜間風向突變,又打洛國了。”洛子嬰覺得還是與自家夫人,遊山玩水來得合適。

早已離了權利漩渦之中的洛子嬰,當真是全然放手不離,知曉的事,還是從大街小巷中聽聞,以及洛王葉等人傳與的書信中知曉。

有時因洛子嬰去的地方,收不到書信,時有遺漏,亦屬常事。

今遇得風雲乍變,完全屬於應接不暇。

洛王葉瞥了一眼,精神頭十足的洛子嬰,心裡別提多麼羨慕了,也不何時才不用處理這些事啊,伸手自袖裡掏出一物。

他道:“子嬰你與濟民他們時有往來對罷,如今是修復我秦洛兩國關係的時機,且用你的渠道與他們傳信罷。”

“咦?秦國壓迫洛國,害死了我,這段關係竟有轉圜餘地?”洛子嬰好奇極了,眉稍輕揚,整個人十足的意氣風發。

洛王葉嗤笑道:“自是那齊王平,修仙修壞了腦子,病急了亂投醫,前腳打了人家,還當人家能心無芥蒂的與其握手言歡呢。

此乃其一,至於其二嘛,至是那秦國先秦王夫婦,相繼離世。如今的秦王,與我們的仇恨本不如先前,見下若是知我洛國有難,前來相救,自是一笑泯恩仇了。

本王作為舅公,自也不好同外孫計較了。”

“你們當真是太陰險,狡詐。”洛子嬰搖頭晃腦的感嘆道,換來的是洛王葉一腳踢了過去,“若不是為了你,我們至於玩兒這些嗎,趕緊傳信去。”

洛子嬰一面逃跑,一面求饒。

......

話說那握手言和的齊趙兩國,不知在何時,又齊齊將矛頭對準洛國。然兩國軍士還未大展拳腳,便被後頭一片烏泱泱的一片,衝散了兩軍。

逃跑還來不及,哪裡還有餘力與洛國作戰,待稍定下來,再回首,便發現來援的正是秦軍,領首的是冷小帥。

聲稱奉秦王命,特來救姻親之國。

蟄伏十六載,一經出籠,宛若虎嘯狼號。三軍肅容,冷小帥更是猛虎中的佼佼者,帶著虎群,將倆國軍士打得是狼狽逃竄。

……